眯着看他。

    后来，韩沛被收拾了一顿。

    秦书到了韩沛公寓，给他收拾了睡衣，还又把明天上班要穿的衣服叠好放箱里，路过客厅钢琴边，看到了玫瑰。

    玫瑰养在瓶里，有些朵艳滴，有些就要落了。

    她去给瓶换了，钢琴上那本书还在。

    看着书，若有所思几秒，秦书顺手拿上带去医院。

    从韩沛家来，天已晚，黑夜拉帷幕。

    秦书回了自己公寓一趟，洗过澡带上电脑，这才去医院。

    “你怎么把电脑带来了？”韩沛这才注意她发半，知她要什么了，“我又不是不能动，不用你在这陪，听话，回家好好休息。”

    秦书看着他：“如果换我受伤了躺在这里，你肯定不会丢我一个人自己回家睡，你就别劝我了。”

    她给韩沛买了吃的回来，打开电脑就开始工作。

    夜十二多，病房只有翻书的声音。

    秦书终于把今天的工作完成，开新闻页面准备把今天没来得及看的财经新闻浏览一遍，抬时，见韩沛正认真看书，就是她带来的那本，也是他最喜的。

    她问：“这本书你看了几遍？”

    韩沛抬眸：“二十几遍了，没事就会看看。”有些段落早就熟记于心。

    秦书，跟他说：“我也看过好多遍。”又：“不过你那个版本的我没看过，你那本从版到现在六十多年了，还保的那么好。”

    韩沛：“嗯，以前我还有第一版的，后来被同学给丢了。”

    秦书听后都觉得可惜，毕竟第一版的，太难找。

    韩沛搁书，问她：“你忙完了？”

    秦书颔首：“嗯，再看看新闻就去睡。”

    韩沛示意她把电脑关了，“看一晚上了让歇歇，你躺床上去，我读给你听。”

    秦书在家洗过澡，把电脑装起来，铺好床和衣而卧。

    她的床离韩沛的床不算远，也不近，她刻意保持了距离。

    韩沛把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了他床那盏，开财经新闻页面，把今天重要的新闻一条条读给她。

    秦书累了一天，财经新闻又枯燥，才听了几条就睡着了。

    韩沛起，把她的被给盖好。

    她哪是来照顾人的，竟给他添来了。

    他笑笑，低在她上亲了几。

    元旦后，更忙了，人仰翻。

    韩沛和秦书只有早上能见一面，晚上的时间全被各自的工作给占去，有时一天忙来连个电话都没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