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最喜的那本书上的一些片段？”

    “记得。”他问：“想听？”

    “嗯。”

    “不过记得不多。”

    “没事，一句也行。”

    韩沛只说了他现在最想说的那两句：

    老人走到门外，男孩跟着他。男孩很困，老人用胳膊搭着他的双肩说：“真抱歉。”

    “别这么说。”男孩说，“男人该当如此。”

    听完，秦书淡淡笑了笑，他声音沙哑低沉，治愈了她。

    只不过她现在还没会‘男人该当如此’的意。

    犹豫了片刻，问他：“我明天就回北京了，你还过来吗？你要过来我等你一起回去。”

    韩沛：“不了，我直接回北京。”

    秦书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又一想，来回转机还麻烦，“我中午的航班，那我们明晚见。”

    韩沛‘嗯’了声，轻个钮，窗帘缓缓合上，借着手机的光，他坐到沙发那边，声音透着一丝沙哑：“回北京我去找你，睡吧。”

    秦书：“嗯，晚安。”

    “晚安。”

    挂掉电话，手机屏幕慢慢暗去，房间又瞬间陷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秦书吁了气。

    韩沛那边的房间也是，黑暗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廓，一猩红，还有似有若无的白烟雾。

    他刚又了支烟，一，烟雾全闷在嘴里，一从鼻孔。

    第四十章

    忽然手机振动了几, 韩沛以为是琪琪发来的信息，没想到是韩涔，给他发了几张图片, 全是好吃的。

    韩涔：【我在上海, 发现了一家小吃不错, 有包装好的，常温能保存三天，我给你带, 你送秦书？】

    韩沛拨了电话过去, “什么时候来的上海？”

    韩涔还在吃东西, 细细品了他那句话, “你也在？”

    韩沛：“嗯。”

    韩涔惊讶了：“上午你不是还在香港？”

    韩沛：“到这边理事。”

    生意上的事韩涔不兴趣, 问他：“你住哪儿？我去找你。”又问他：“刚才那个好吃的, 你要多少？”

    韩沛没答，让韩涔把地址发给他：“我过去接你。”

    他起穿上风衣，没麻烦司机, 拿了把备用钥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