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因为她们职业素养，没有暗地里把这消息透给你的竞争对手，没有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说着，她顺顺气：“其实她们也不见得会真说给你竞争对手，她们也不傻，不会为了一时的痛快跟利益去得罪你，得罪我们家，这就是她们的聪明之，知透了没好就直接挑拨算了，现在不仅我要激，我们海纳要激，她们也赢得了你的好，因为她们光明磊落，不屑于那些不耻之事。”

    越说她心里越窝，“现在得所有人都知了，项目终止，她们捞个好名声，还又能彻底打击到我。”

    顿了顿，秦书提醒：“那几个人里面有你同学蔚蓝，你知吧？”

    韩沛：“嗯。”秋蓝早就打电话跟他说了。

    知她心里窝，又：“我还知，她们欺负我老婆了。”

    就这一句话，秦书糟糕的心好了不少，“等我回校忙完那个考试，我再回来请她们那几人喝咖啡。”

    然后说起这次犯的错，问他：“韩沛，你有失误的时候没？像犯这很低级的错。”

    韩沛：“有，也不少。”

    他想了想：“我也在公共场合提过AC，当初在肯尼迪机场，我说过AC，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没被有心人听到。”

    宽她：“谁都不是圣人，难免会犯错，这事不止你，我也要引以为戒。”

    秦书不知韩沛说的这事是真的还是单纯想要安她，不怎样，他都把自己放在一个最低的姿态同她说话。

    看了手表，她来太久了，还要回办公室面对同事。

    她都能想象到同事的表，她们都已经原谅她一次，接连着两个项目因她砸了，谁都没那么大方的说没关系了。

    想到这些，秦书心又再次沉重起来，对韩沛说：“你忙吧，我也忙了。”

    挂电话前，她又想起：“对了，我明早回纽约。”

    “什么？”韩沛以为自己听岔，他明早去敦的航班，跟她也碰不到一块，对她说：“你别过来了，我明早飞敦，安排好工作，周六就回。”

    秦书：“我要回校。”

    韩沛还记得她说过：“你不是五月初回去？”

    秦书‘嗯’了声，“现在项目提前结束，我要回去准备考试，票已经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