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左右没人，才说：“你小声。”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怕别人听见？”颜生反倒很无所谓：“又不可耻，你真奇怪。”

    “为什么要跟我说？”周恪把烟掐了，说：“国跟国外不一样，即便知是那么回事，听你说来，心里肯定还是会别扭的。”

    “你别扭什么？”颜生懒洋洋问了句，烟雾之中，她周都萦绕着说不的慵懒。

    周恪还没回答，她就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来。

    “周公，”颜生也把烟掐了，十分认真的打量周恪：“你还真打算跟我试试看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周恪眉了一，说：“你从到尾都没想过？”

    “想过啊，但是没怎么认真想，”颜生手里一只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窜了来，她目光在周恪上扫了，说：“材很，脸也不差，是好的……”

    周恪脸上笑意还没来，就被她接来的话截断了。

    “可我也不缺男人呀，”颜生声音轻缓，像是蝴蝶在扇动羽翼：“我要是想找，只要说一声，就能从皇后大东排到皇后大西，大的活好的得俊的，应有尽有，你信不信？”

    “可那样的你也不稀罕，”周恪说：“不是吗？”

    颜生说：“也对。”

    “不是我说话难听，我就是觉得，你跟姜安久不了，”周恪说：“要是真分了，记得第一个去找我。”

    颜生轻轻啐他一：“你怎么不说好的。”

    “警察的睛看人最准了，”周恪说：“你们俩求的不一样，他要安稳，你要快活，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即便现在还在一起，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扬镳。”

    “那你呢？”颜生说：“你不求安稳吗？”

    “我也求，不过我有耐心等，”周恪说：“等你愿意安定来，愿意靠岸停泊，最开始的目的可能不一样，但是殊途同归。”

    “周公这张嘴真是了不得，”颜生说：“待在警察局屈才了，该去政教才对。”

    刚开始见他时，她可不记得周恪这么能说。

    “苏小也很了不起，撩拨过的男人能站一条街，”周恪站起，说：“可惜现在来的有少，只能勉打一桌麻将。”

    “不少了，”颜生哼笑着说：“还有那么多表哥表弟在后边待着，随时可以传召侍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