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表白。

    他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不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林婉婉显然是很在意的，午的时候都红着脸小声凶他了，他如果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也太欺负人了。

    他不知不觉想了大半个晚自习，一会儿耳垂红了，一会儿又抿着皱眉，像是在什么人生最重大的抉择，睛时刻不离前面那个影。

    班主任站在窗外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后桌拼命用脚踢他的凳，他这才抬，看到了窗外虎视眈眈的班主任。

    他愣了愣，李志明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

    叶靖承这才稍稍收了心思，打开了书桌上的习题册。还是……等联考过后再说吧，别把小姑娘吓坏了。

    ……

    周三的联考阵势很大，为了防止学生作弊，一中的分老师和市中的老师了换，分别去对方学校监考，力求这次考试成绩的真实。

    一中那些不被允许参加联考的二三学生获得了临时的假期，周二午就被学校放回家了。

    林婉婉第一次经历这样严肃的考试——一间教室里只坐了三十个学生，前后左右的空间非常大，他们的任何细小动作，都会被监考老师轻易察觉。

    除了教室，就连走廊和学校的两个餐厅都被利用了起来，务必保证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决没有作弊的机会。

    考试之前，教室里的学生们都安静而规矩地坐着，讲台上的老师板着脸，凌厉的视线在教室各扫来扫去。

    走廊上有巡考老师，教室里也有来回走动的巡考，教室前后分别都有老师坐镇，林婉婉只觉得老师们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过来，密密麻麻织在一起，压得她几乎不过气来。

    她们小学以前的考试……就是随便发张卷就好了，哪有过这么厉害的架势？

    林婉婉放在上的双手不安地握着，大睛怯生生地四打量，火金睛的监考老师们一就看穿了这个学生的忐忑，不由得多给了她几分注意。

    看上去乖巧一个女孩，不会是打算作弊吧？

    终于，漫的考前等待结束，试卷被呼啦啦分发来，在教室里翻一阵漂亮的雪浪。

    林婉婉呼两，拿起试卷大概浏览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了底。

    一直有意无意注意着她的监考老师们发现，那个女孩从拿到卷的那一刻开始，上的不安突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