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科的科目名字。

    他转看了林婉婉，她努力保持着镇定，可握笔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了。

    叶靖承不敢再看，低看了空白的试卷，拿起粉笔转就在黑板上照记忆写起了答案，半旖旎的心思都不剩了。

    他一气写了大半张试卷的答案，教室里静悄悄的，一片哗啦啦翻卷的声音。

    有一题他不太确定，手的粉笔刚刚迟疑了一，一个轻的声音就在他后响起:“536.94。”

    林婉婉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后，他一低就能看见她的一片衣角。

    而他因为懊悔，写得迅速又专注，压没有注意到她的接近。

    叶靖承僵了僵，忍着没有转，继续盯着黑板。

    他没有继续写，林婉婉以为他没听见，努力踮了踮脚尖，凑近他小声又说:“这题的答案，是536.94。”

    她怕会打扰同学们，本就轻的声音压得更低，尾音的，勾得叶靖承心里了，他指尖动了动，特别想摸一摸她的小脑袋。

    “你确定吗？”他也压低声音，说来的话几乎只有气声。

    “确定的。”林婉婉，看着他写了上去，才放心来。

    叶靖承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睛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粉笔，写的粉笔字又快又漂亮，耳朵却一直留神听着后的动静。

    她轻轻走了一步，离他更近了；又挪了一步，离他远了一；她轻轻翻着手中的试卷，纸页轻微刮的声音因为她，也变得悦耳动听。

    她突然又轻轻开:“这题，我跟你答案不一样，但我也不能确定。”

    叶靖承底都是笑意，同样低声回答:“我也不确定。那我们先把这题空过去，等会儿讨论一，之后我再过来补上。”

    林婉婉:“好的。”

    他于是在那题的答案掉，在原来的标号位置打了个问号，为它留了一个空位。

    过了一会儿，林婉婉有不好意思地开:“我又算了两遍，你的答案是对的。”

    叶靖承这时已经开始写一科的试题答案了，他听见这句，微微侧看了她一，才说:“我还是觉得不确定，等会儿我们讨论一吧。”

    林婉婉拗不过他，最后还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