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的鸿沟。

    当时大家就已经服气了，没想到，这次还有更绝的。大家分数都大幅度落的况，叶学神轻描淡写地又了一步……

    大家看了他一会儿，又默契地将神转向了上次的年级第二——也是他们班的学生，宋绍辉。

    多可怜啊，明明说起来应该骄傲的年级第二，可就因为和学神的成绩差距，他生生变成了笑话，还是一全年级都名的那。这次他要被甩开的分数恐怕更多了，大家默默在心里为他鞠了一把同泪。

    宋绍辉推了推镜，他常年不见光而苍白的脸，在这样的压力显得更白了。他脸上努力挤了一个有僵的笑，双手地握在一起，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李志明的视线离开叶靖承，在宋绍辉上停了一瞬，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神，很快又过去了，这次轻轻地落在了第三排的林婉婉上。

    “林婉婉是这次的班级第二、年级第二，也就是本次两校联考中，所有一学生中的第二名。林婉婉总分986，仅比第一名少了7分。”他朗声宣布，脸上都是满意的笑。

    班里的学生都愣了。宋绍辉表空白，愣愣地看着讲台，张着嘴说不话来。

    李志明看着林婉婉，语气温和：“我看了你的试卷，你文科类分数比他好呀，只是理有一综合题错了，一失了十几分，这才比他总分少了。你应该只是题经验少，不然不应该在那里失分的。总之老师相信你，加油，多题，次一定可以超过他！”

    林婉婉腼腆地笑了笑，轻声说：“谢谢老师。”

    李志明又看向了宋绍辉，笑着宣布了他的成绩。他只简单说了前三名，其他人的成绩不再多提，要他们课自己去讲台前看分数。

    说完考试的事，他又提了几句纪律问题，看着班里的学生们满是活力地答应了，这才有些疲惫地离开了教室。

    他只和学生说了能说的分，不该提的却一句没提。

    比如，一中在这次联考中确实丢了脸。

    无论是分的总人数还是平均分的多少，市中学生的成绩都远远甩开了他们。一中也就是靠着他们一三班杀来了联考前三，才勉保住了颜面。至于二三的学生成绩，哪怕一中有意去掉了每个班成绩倒数的学生，平均分上却还是被市中甩在了后。

    再比如，今天上午的急会议，就是要警告他们这些任课老师和各班班主任，不该说的话不能说，发现就要分甚至开除。至于什么是不该说的话？一中的污就是绝对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