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自己喜的人！」

    「为什麽？」金忍不住脱问。

    「因为我是皇。」莲说得理所当然。「这茶冷了。」

    金立刻帮他换了一杯，并且识相的不在这问题上打转。「主人，您喜怎样的对象呢？」

    莲的脸有难看。「我没必要回答你吧？」

    金低，恭敬的说：「金只是随便问问。」

    「哼！」莲冷笑，他随手一本书，丢向金。

    他侧闪过。

    「你敢躲！」又一本书。

    金只好动也不动的任书本砸到脸上。觉黑影扑面而来，他反的闭上，厚重的书本敲到额角，然後落到他上。

    没有等到他预期的一本书，上的重量被人移开，金睁开，看见一只手伸向他，莲轻抚他受伤的额。

    莲轻声说：「怎麽不接住？」

    金回答：「主人您没有叫我要接。」

    手缩回去，莲垂，凝著指尖沾到的一红。

    「主人，金不痛。」

    莲白了他一。「难我痛了吗？」

    「主人，您……」

    「金。」莲截断他的话。

    「是的？」

    他抓抓自己的发，说：「我的发了，帮我绑。」

    「好，金回房拿支梳。」金起，莲却拉住他。笑了笑，他坐，莲转过背对著他。

    有没有那可能……原来他一伸手就能抱住这个人？

    金轻柔地捧起莲的发，解开他的发带，微卷的枣红在他手中散开，如的绽放。光柔的，莲的发很细，轻轻抚摸，不小心就会缠在手指上，让他恋恋不舍。

    从，他小心翼翼的抚顺那红，扯落一丝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莲的比想像中小，像是负荷不了太多苦恼，纤瘦的肩膀，似乎承担不住太多的重量，金发誓，他不会让他的主人烦恼，他会撑起主人的重担。

    他已经比这个人了，却依然还是仰望著。仰望著也不要。

    将莲的发梳理整齐，圈在手中，金咬著发带的一端，这时他才注意看手中的发带。

    灰的、最低等的丝质，绝对不是对方惯用的发带。这条被莲绑在发上的发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那天金给他的。

    「……主人。」咙乾哑，金艰难的咽一唾，吐自己的声音。

    「主人……您是不是有一……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