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一切惩罚。”

    菲尔特浅笑，“我们的D博士似乎对宗教没有好。”

    “所以，你不如和我讲一个非宗教的故事，我现在无聊得要死。”

    “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罗廉撑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你活了那么久，总有什么让你到现在还记得的故事吧？”

    将书阖上，菲尔特贴着椅背，仰着脑袋，“让我想一想……”

    “可别想到睡着了。”

    “从前有一个年轻的男，他……充满理想，是一个天才型的人，26岁从麻省理工拿到理学的博士学位，他本来可以什么科技研究所或者自己开一家公司，前程似锦，娶一个漂亮的女，儿孙满堂，老到走不动的时候睡死在摇椅上……但是他选择了FBI的特别任务机构，开始调查有关血鬼的案件。和他搭档的血族并没有把他放在里，总是想什么就什么，甚至经常将他置于危险的地方，以吓唬他来取乐。有一次，那个年轻人被关在了冰库里，而他的搭档只顾着追赶那起案的嫌疑人。血族之间的较量远比去营救一个普通人来要有趣的多。当那个血族想起自己的搭档时，可怜的年轻人在冰库里被活活冻死了。他抱着他，他记得他的温度，那不应该是这样冰冷的。那是他范的第一个错误，他忘记了自己的搭档是一个普通人类，他忘记他的温是三十六度七，他忘记了就算那个男孩儿总是很的样其实真的很脆弱。他很想温那名探员，很可惜，他没有人类的温度。”菲尔特侧过来，表依旧平静，“故事说完了。”

    “1926年你加FBI的第一个搭档，恩林? 波希。”罗廉看向他，中没有同或者悲伤，那是菲尔特的故事，属于过去。

    “我没有想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记得他。”菲尔特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

    “我的记忆力很好，看过一遍的文档可以一字不漏地记来。”罗廉伸了一个懒腰，“你的搭档是一荣幸。”

    “哦？”

    “比如说我把，在我死了两三百年之后，所有人都忘记我了，你还会记得我不是吗？就像记住恩林一样。”

    此时，飞机已经开始降，罗廉从小窗外可以看见纽约的灯火闪耀。

    “夜晚的大地比星空更闪耀啊。”

    菲尔特将那本圣经反过来，背面写着“恩林?波希 1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