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就没什么新意了，是个二十多岁的浪汉，还算健康，尸是工人发现的……”

    忍无可忍的罗廉伸手掌遮住那些照片，“我记得你被调到行为分析小组去了对吧？理的是连环凶杀案对吧？我能不能拜托你直接告诉我你凭什么认定这些凶案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放照片，艾尔琳娜依靠向椅背，有气无力：“因为他们的大脑都被人取走了。”

    Dream 4

    罗廉拿起餐巾，了嘴，将脑袋伸到艾尔琳娜面前，“亲的，我正在休假。休假的意思就是可以什么都不用。”

    艾尔琳娜向后，靠在椅背上，用相同的语调说：“亲的，你知FBI的守则吗——不能与自己的搭档恋。”

    心脏微微一颤，罗廉收起了一切表，只是看着对方。

    “痕迹留的太明显了，”艾尔琳娜的手指挑起自己脖上的项链，暗示罗廉颈上的吻痕，“但我猜想你压没有喂饱他。”

    “如果你打算向局里打报告的话，请便。”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我太了解菲尔特了，他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他想要的绝对不会放手。到时候如果局里被闹的天翻地覆，我也没什么好。”艾尔琳娜将照片整理了一，站了起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另外说一句，局里的职业评估可能会采用测谎仪，你要好准备。”

    “艾尔琳娜！”罗廉叫住了正离开的迪普博士，“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过普通人类的案件了，不知能不能对你有所帮助。能再看一照片吗？”

    艾尔琳娜再次坐，将资料袋递给罗廉，“我当这是你对我提供支持的报答。”

    “第一起案，凶手毁掉了尸。第二起案，死者被开颅，大脑被完整地取，至少可以说明凶手备脑外科手术的能力。而这第三起案的理很糙，如果不是因为尸被浸泡在中太久，本是很有机会提取到指纹的……这三起案都不是同一个人的。”罗廉皱起了眉，“可是如果是团作案，而作案动机是取走大脑的话，这三起案太没有组织了。”

    “没错，有组织就有规律，就是因为没有组织，所以才叫人疼。”艾尔琳娜摊了摊手，“取走这些受害者的大脑什么？我甚至难以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