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记得你说过，那一次你我的血的时候，难以抑制自己，我能不能假设我的血里有那酶？你了我的血，于是染上了‘毒瘾’。”

    “但是你说过那酶必须保存在十摄氏度一。”

    “但是血是天然的媒介，这酶能够在血红素中保持稳定，当然也会随着时间而被代谢……”罗廉的手指不自然着自己的，“如果这酶的宿主死了，而它没有时间代谢呢？”

    “Good point。”菲尔特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你的手掌被划伤，是因为雷尼上的金属饰。假设他是故意划伤你的，他会冷冻自己的作案凶，在上面粘上这酶。然后它了你的，成功寄宿，而我了你伤的血，所以第一次‘上瘾’。”

    “那么昨晚呢？那个便利店！”罗廉从床上窜起来，“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回！”

    拦一辆租车，罗廉找到了那家便利店。

    但是收银台上站着的却不是昨晚的那个人。

    “请问，昨晚值夜班的那位小呢？”罗廉问。

    “梅丽吗？她白天不来。”

    罗廉侧过去看向便利店的冰柜，“这里面的矿泉是什么时候放去的？”

    “一周以前。”

    “一周以前？”罗廉挑了挑眉，他打了个电话，当地警察带着保温箱来把所有的矿泉都带走，罗廉拿自己的证件，将便利店的监控录像也带走了。

    如同罗廉所料，那匹矿泉里都发现了酶。而那两女尸里面也发现了那酶，由此可以推断，云涟在与这两个人亲的时候，很可能也不自知地染上了‘毒瘾’。

    而监控录像带里，罗廉惊讶地看见了奥兹本，她以惊人的速度替换了冰箱里所有的矿泉，而梅丽似乎被眠了只是呆呆站在收银，对奥兹本没有丝毫反应。

    门被推开，罗廉正要踏来，而奥兹本则将最后一瓶放去，一跃贴在了天板上。

    “我的天啊……是奥兹本……”罗廉着自己的脑袋，菲尔特在车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因为自己喝了有那酶的矿泉……

    现在还没有天黑，奥兹本应该还躲在bination里。

    罗廉刚给自己的手枪替换上了银弹，菲尔特的电话便打来了。

    “你想去找奥兹本？”

    “你怎么知？”

    “莱娜的搭档告诉我替换便利店里矿泉的人是奥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