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听完之后,先是看向那闹事之人,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要收你三倍的价钱呢?”
“闭嘴,在这里安静的等着,县尉大人忙完了,自然会理你们的事
。”之前说话的那个捕快皱眉
,接着又转
看向自己的同伴,“你
去通报一
,我在这里守着。”
于是一群人又跟着传话的捕快去。
这男应该就是之前捕快
中的县尉大人。
骆清尘闻言:“我有人证。”
他说完之后,那县尉还没发话,就听旁边那挑事之人:“人证?你那伙计跟掌事都是你们铺
里的自己人,说的话能算数吗?”
县尉闻言了
:“嗯,伙计跟掌事说的话自然不能算成证据,你还有其他可以证明的吗?”
说完之后,便让旁边站着的捕快过来掏自己袖袋里的银钱。
这县尉应该也不是拖拉之人,只简单的程过后,便问
:“都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这人昨晚被绑了一晚上,早上也没吃早饭,但是此时却是中气十足,一顿嚷嚷,更是连隔街的人都听得到,问话的捕快显然对他这大声嚷嚷的样
很是不喜,闻言斥
:“嚎什么嚎,要你真是无辜的,还会冤枉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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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闻言立止住了声音,顿了一
,才呐呐的
:“官……官爷,您一定要为小的
主啊!”
骆清尘:“我铺
旁边几家铺
的店主跟伙计们全都可以给我作证,只是要麻烦大人安排人去叫他们过来了。”
闹事之人闻言立:“大人,这哪还需要证明,我们本来就是带够了银钱去喝酒的,要不是他们突然之间要收几倍的银钱,早就结账走了人,哪还会被人绑一晚上,”
那几人闻言愣了一,但很快便又反应了过来,昨日他们特意挑那么晚的时候找事,就是算准了铺
里发生的事
不会有人看到,尤其是刚发生冲突那一瞬间。
听见之前那几人哭嚎, 不疾不徐的:“我是镇上刚开张的能饮一杯无酒馆的老板,昨日晚上的时候, 那几人在我酒馆喝酒,直至打烊的时候,也不愿意离开, 等最后只剩他们一桌时,我去劝说,才愿意走。
于是骆清尘跟那闹事之人,又各自把之前在外面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接着便把转向骆清尘,问
:“你呢?有办法证明是他们不愿意付酒钱吗?”
县尉见状了
,但是神
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也不知他是表示自己听到了,还是表示赞同那闹事之人的看法。
骆清尘话才落音,就听那人急急的嚷:“明明是他们见我们是最后一桌了, 无人作证,便要收比原来价格
几倍的银钱,我们不愿意给,就不让我们走。”
踏衙门的大门,骆清尘便见宽敞的公堂正中,坐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
,男
看起来非常的严肃,但是
神却十分的锐利,似是能看穿一切。
捕快在得到县尉的许可后,走过去一掏,果然掏
来两锭各五两的银两。
可是见骆清尘那
另一人去了没多久,便走了
来
:“县尉大人传你们
去。”
“结果这几人走是愿意走了, 却不肯结账,我们不过是拦住不让走, 他们就开始砸东西, 最后还是隔揽月楼的林老板带人帮忙, 才把这几人绑住, 这不,吃完早饭,我们便把人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