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地朝力挑衅，“我过选的时候，你还在医院补磕掉的牙呢？比就比呗，搞得谁不是准国家队的！”

    “我不是啊…”林小北弱气地举手，严严实实裹小浴巾请示两位队，“能不比吗？”

    “不行！”两朵大丽同时回答。

    “国家队会在省队选三名队员过去，去年咱们的正副队都被选上了，今年正式开赛就会去国家队训练。”教练已经完全‘活百科’这个角，尽职尽责给季凌讲解，“不过选中的第三个人后来成绩太差，国家队又给退回来了，就是角落那个穿黑衣服的，叫张彬。”

    “小北为什么没选上？”季凌只关心这个。

    教练不知他是明知故问，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去年选赛他第一就受伤了，没成绩怎么？”

    季凌鼓着腮帮起散落在鬓边的碎发，散地两发悬浮在半空中飘摇，像是教练脆弱幼小的心脏忽上忽。

    “今年他表现好了，还是能上去的。”教练从季凌的余光中受到寒意，他在烈求生的驱使连忙改，“小北表现好，肯定能上去的！”

    季大爷还是不满意，金贵地皱着眉问，“我家小北那么厉害，就不能保送吗？”

    “保啥？”教练听到这个词，满脸懵，“你以为我们这里是等学府，还让他们定期考语数外啊？”

    “那算了，他语数外都不好。”

    当初季凌也想过让小北读书，结果小学五年级学期末，林小北同学把试卷偷偷埋在院外的小坛面，还贼心虚的给上面栽了两朵，给浇了。

    季凌回家在院里见到两朵开败的小突兀的倒在一片新鲜的泥土上，立刻找来园丁把坛翻过来，挖林小北同学三张每科都是个位数，加起来不到二十分的卷。

    真是惊天大学渣。

    季凌津津有味的回顾小北选手的黑历史，袋里的手机快地响起来。

    ‘祖宗，孙给你请安了。爷爷，孙给你磕了。爸爸，赏脸接个电话呗？’

    教练听到这么有个地来电铃声，惊恐地望着季凌，心里对他的敬畏又增加了几分，默默祈祷他不要给自己搞个这么个来电铃声。

    季凌缓缓摸手机，接通，还没说话，那边经纪人噼里啪啦开炮，“季凌老爷爷！您死到哪去了？”

    “结婚。”季凌言简意赅的回答，多一个字都不想给他。

    “就算结婚，起码接的工作要完成，代言也要多拍几组照片啊！”经纪人压着火气，试图先把季凌找回来再慢慢教训，“现在大荧幕那么挤，没有曝光不半个月观众就会淡忘你，等半年后再来你肯定就是隔养鱼的光了。我给你约几个合作方，个月再忙一阵，保持这段时间的广告曝光，你这会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