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霜霜的？

    “你来芍金窟就看到我了吗？”霜霜又问她。

    连黛这回直接了，“对啊，我五六岁芍金窟的时候，霜霜就在了。”

    是吗？

    霜霜从连黛这里问不到什么，但是她心里也在想，有一很矛盾的地方，兰铮给她写信，自然是笃定她就是嘉宁了，他为什么会笃定一个娘会是亡国公主呢？只可能他就知事真相，而霜霜的份，她从重生以来只告诉了邬相，邬相不可能去告诉兰铮，让兰铮来破坏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为什么兰铮会那么笃定？

    只可能是他知她就是她，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娘霜霜，所以他才确定她就是嘉宁。这个世上本不存在死而复生之事。

    那连黛说她五六岁芍金窟的时候就见到她了，为什么呢？

    霜霜拧了眉，为什么邬相会买连黛这个小丫，还有，如果她没死而复生，那么杜娘是一定知她的份的，那其他娘呢？

    霜霜越想越混，只觉得她在金陵醒来之后仿佛就陷了一个圈，周围所有的人都在骗她，可是这么大的一个圈，邬相可以办到吗？

    可以。

    如果芍金窟是他的，那么里面的娘都要听他的吩咐，她们可以联合起来，一起骗她，让她相信她就是娘霜霜。

    她现在所遇见的任何人都跟邬相有关，他们告诉她，她就是娘霜霜，所以她信了。可是她也找不到直接的证据，证明她并没有死而复生。

    还有，她上的胎记为什么不见了？

    她想这些事也许她要直接去问兰铮，兰铮给她写了这封信，他应该就在金陵了，他应该很快就会现在她面前的。

    中秋后又过了两日，盛夫人从外面请了戏班回来，这戏班是外地来的，来金陵这些日，算是彻底火了。盛夫人听说这个戏班的名气，便想着让府里闹一，便请了回来，只是请回来的时候，邬家的商铺了事，邬相本来准备陪着看戏的，但只能门理商铺的事了。

    霜霜坐在盛夫人的旁边，她这几日因为那封信的事都心神不宁，对于这戏班，她也是兴趣不大，坐了一会，却听到上面的戏念了一首诗，她忍不住抬起了。

    那诗她听过的，当年兰铮离开的时候，亲自念给她听的。

    “相思难表，梦魂无据，惟有归来是。 ”

    霜霜悄悄坐直了，她将唱戏的戏的脸一个个看完了，并不是她认识的，可是这首诗……她悄悄起了，后的碧陵跟着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