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也行，你过来讲吧。”黄允说完，椅往后一退，接着看向任远：“你去跟郑扬签合同去吧。”

    任远简直傻了，目瞪呆地看着黄允。

    草图都没看懂，就这么签合同了？

    知包言诺、江崇或跟黄允是老同学，也不至于这么草率吧？

    再说了，签合同这大事，一般不是由他负责，他哪里担待得起责任？合同里的弯弯绕绕特别多，真什么事了，都得他负责。

    “这个……一般是江总跟业务那边负责签合同，我们只负责给您讲解我们的设计意图。”任远跟黄允解释。

    “那让江崇或过来跟郑扬签合同去吧。”

    真的是非常草率了，任远都差想劝劝黄允再考虑一了，最起码您先把草图看明白了。

    不过任远没多说，只是表示可以：“我去给江总打个电话询问一。”

    任远说完就跑了，他早上跟包言诺过来，还当是过来碰方案呢，结果就这么签约了，也不知该兴，还是该惊讶。

    这……这个合同的提成该谁拿？

    他可以申请一吗？

    等任远走了，黄允对包言诺拍了拍自己的：“等会我把他支走，你坐我上给我讲。”

    包言诺自然不愿意，指了指外面的接待间，问：“我们去那里说？”

    黄允突然就不兴了，跟小孩似的抱怨：“我本来就看不懂，结果还没有什么福利，本不想看了。要不你随便设计设计，我随便建一个，我们俩偶尔去玩一趟得了。”

    包言诺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当年他劝黄允好好学习，为考准备的时候，黄允就经常这样，非得占便宜，才肯乖乖看书。

    可是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包言诺也不能说：我亲你一，你就乖乖的好不好？

    “那我跟项目负责人碰吗？”包言诺问。

    “我就是负责人。”

    “可以派一个稍微懂的负责人吗？”

    黄允摇了摇：“你在这栋楼里挨个问，估计没有一个懂的，他们最平就是自己家的房装修过。”

    包言诺犯难了，坐在黄允对面有不知所措。

    这时小李来送咖啡，顺便还带了黄允的。

    过了一会，还端来一个果盘，难怪去这么久，果盘居然还雕了，包言诺突然叹起了黄允秘书的多才多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