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甚？”

    店员妖：……

    “人间法之名。以雷电异力为驱，使其运作。摄君之蜃影。”迢星乐于助妖，笑着上前，拱手一礼，笑说，“友且安心，此非邪，只玩耳。”

    曲洛：……什么鬼。

    红帽妖听了迢星的解释，了谢，天喜地去挑选手机。

    瓢虫妖上前：“兑换份证明之所在层，这边请。”

    瓢虫妖领了迢星曲洛上楼。

    路过二楼时，曲洛看了一。二楼是卖衣服首饰的。

    三楼是个大厅，近前摆放了三人位的排椅，不远是办事窗。乍然去，好像了移动联通电信的营业厅。

    办事窗有几个，窗柜台立牌上分别写着：兑、当、份、疑、投诉。

    瓢虫妖领了迢星到了“份”窗前。

    每个办事窗前只有一个吧凳，曲洛没有凑过去，去排椅那边找了个空座坐了。

    这一层妖不多，在排椅上坐着的多半和人一模一样。办事员或多或少有些兽形。

    曲洛：要去人间历练，自然要变化完整的人形，不然也算扰人间秩序了。

    这人已经迅速适应了妖的思考模式。

    曲洛抬看向接待迢星的那个办事员，一个面人的妖，嘴突去一大截。

    面妖颔首侧脸，看向迢星：“人世的份乃是影徒的，您若取而代之，需要捐些有利于人的东西才好。”

    瓢虫妖算是迢星的引领者，怕迢星误会，解释：“影徒一族，人形积累善行是其中重要一项修行方式。”

    而迢星取了影徒的份证，他们拟人修的这一个周期就戛然而止，后半生要的功德事就不成了。

    “所以要先捐个好的东西给人间，将影徒后半生善行补上。”迢星半坐在吧凳上，单支地，眯笑，“本君非是第一次来，省得。”

    迢星说着，翻开手掌。一个平平无奇的青瓷盘现。

    面妖神一亮，侧脸单凑过去：“宋青！”

    “这品相很不错了，博馆个镇馆之宝也足够。”迢星笑着将盘推到了面妖面前，“捐这个去，那影徒此生善行该足够了。”

    “然。”面妖欣喜，手掌虚空拂过瓷盘。

    青瓷盘消失不见。

    “与您貌年龄别相似的影徒，共二十位。国十六位，利两位，大不列颠一位，北极一位。”面妖手掌又在迢星面前的柜台上抹过。

    二十个份证投影，一一展现。

    迢星也不去看，说：“学识低的，去掉。”

    五个蜃影消失。

    迢星：“穿黑衣服的，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