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刚好可以知。莲生的确那么想的，谢谢你来什么的。”

    雁飞，泪依旧掉。

    迢星又说：“我也给莲生掐算过了，她魂魄完整，又得了你前世功法的护佑，此生顺遂。你的罪业都销了，以后可以继续安心修行了。”

    雁飞依旧，泪不停。

    迢星诧异，垂目想了想，实在想不其他理由：“究竟是为了什么哭？你从前也弥补过大的过失，更大的善行也过，可从来没这么失态。现在这个样，怎么对得起‘公’的名号？”

    “我不知。”雁飞泪珠簌簌向落，“从前那些人族谢我，我都觉不到。可刚才，我突然就觉到了。”

    “觉到什么了？”

    “她上辈的苦楚，活来的喜……从前我知自己在行善，但刚才我知善是什么了。可这不是好事吗？”雁飞抬起，“师父，我为什么哭？”

    迢星叹一气，伸手了雁飞的脸：“你现在已经是个人了啊，人就是要受七六支。或许你之前还是懵懂，今天了结前尘，从此后就是个真的人族了。无关善恶，七六就是苦——总之你基本没救了，所以哭得稀里哗啦的。”

    雁飞：……

    “当年就跟你说，思自此生。”迢星失了耐，痛心疾首，还趁机将手在雁飞衣服上了，“你非给我搞青期叛逆，梗着脖山去……”

    “说成这样，你又比我多少？”雁飞挣开迢星，哭着去找曲洛了。

    曲洛这时正站在医院门和艾双夏说着话，有一句没一句的。

    艾双夏叹：“我还以为是迢星的事，没想到是汪亚的。你们真心啊。不过这小孩儿和那个小baby到底有什么纠葛……好好好，我不问了。”

    曲洛：“嗯。”

    艾双夏换话题：“迢星那张脸，真是太合适上妆了。我一见他就能想十七八个妆面。我觉得他尤其合适我们社团最近组织的那个古画COS……”

    “你少打他主意。”曲洛冷冰冰的，“他不是什么好人。”

    艾双夏：“他真的在追你啊。”

    曲洛：？？？

    艾双夏抱肩膀：“不过迢星看着有心，要不我给你考查考查去？”

    “你还想不想要结课论文了？”

    艾双夏立刻求饶：“别别别。大爷，行行好吧。我换个其他话题……哎，不知换什么了，和你讲话真没劲。我和小朋友聊天去了。”

    此时雁飞打远跑过来，迢星跟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