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倒是看到了雕塑后面站着一个人——之前因为雕塑挡住，白晓并没有注意到后有人。

    那人站在梯上，手里拿着一个细的杆, 杆一伸, 就把雕塑上的白华草的给取走了, 然后顺手给了等在他旁边的一个母亲和她的女儿, 然后又继续跟旁边的人谈，再次取。

    白晓有些好奇，多看了一会。

    然后他就发现，那杆有些不普通，它的前端没有任何摘取用的东西，甚至还被打磨得圆光，像个擀面杖一样。但当它中一朵，那连带草叶就会被粘在杆上。

    一开始白晓没发现，看了两次后，他才看到当杆靠近白华草的时候，它圆的端亮起了一阵微光，然后就有白华草非常主动地靠过去，微光消失，白华草就这样被“粘”在了杆上。

    又是那光。跟投石的光有什么不同吗？

    白晓眨了眨，视线追随着那个杆，有想去借来看看的冲动。

    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被勾回了雕塑上——就在刚才被杆粘走的地方，一株的白华草又冒了来。它很小，但中间也有一个豆大的骨朵，只是被黄的萼包裹着，还没有盛放，看着柔无比。

    白晓眨眨，确认自己没看错：“……”

    雕塑，真的在开。

    白晓惊愕之余，又担心是自己看错，于是刻意留心了这现象。

    但很快他就发现，并不是他看错了——不仅是杆粘过的地方，在其他杆没有碰到的地方，也会忽然冒白华草来。

    但是冒来的白华草的状态却是不一：有的如刚才那样，有的一冒就是朵盛放，有的竟是冒了一株枯草——但枯草又很快就虚化透明，然后消失不见。

    这些白华草“生”的速度并不快，但白晓还是看了一规律：它们生来的数量比例，由多到少是枯草、草、开的草。

    而再加上枯草自己消亡、以及被杆粘走的朵的消耗抵消，总上来看，这棵雕塑上的白华草似乎一直保持着这个数量。

    白晓看不明白了，转悄声问臧锋：“殿，这是怎么回事？”

    臧锋也有些疑惑，想了想，给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可能是能的循环，那些石、雕塑、白华草，形成一个循环。比如在雕塑上提前放好了，在雕塑里面刻有生的法阵，然后以这些石为能驱动。”

    白晓也觉得很可能是这样，不然雕塑开，就算在凯斯特，听起来也很异常吧。

    然而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响起了一个神矍铄的声音，怒气冲冲地说：“嗨呀，你们这两个小，说些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