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他们现在也被认可为了“新幽灵”，而他们并没有获得这个“天生”的技能，所以第一排除；但是第二的也存疑，在当年那场风暴发生的时候，这个小城属于通要，来往旅人和商队很多。而在风暴过后，幸存的只有千分之一不到，其余的人全消失。

    山羊胡老的表却一就变得严厉起来，像是看到了不听课的坏学生，他举起拐杖就朝白晓的上敲。

    白晓：“……”

    白晓呼了一气，说：“也就是说，机械之城和幽灵之乡，是同一个地方，但是它在不同的人的里，有着不同的形态。”

    觉不能再细想去了。

    白晓：刚才山羊胡老说他说对了。那么也就是说，山羊胡老他们也存在那些人看到的那样“全是机械”的一面？还是说，其他那些人看到的才是真实的，而他们看到的是不真实的？那他刚才的手呢，是真还是假？

    臧锋问：“既然那些人看到的机械之城是片面的，那我们看到的就是完全的。也就是说，我们拥有能够‘看全’幽灵之乡的‘睛’？”

    山羊胡老的睛一亮，然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哈哈，没错，你是正确的。”

    幽灵之城，是小城里的人死后抵达的世界，所谓的“天生”，有两个可能：一是成为幽灵后，二是这个小城的人的特殊。

    也就是说，如果是第二，只有小城生的人才有这“天生”技能，那这个幽灵之乡里，其他没有这个技能的人，看到的世界就不相同，一定会有违和的地方，但目前看来似乎并没有，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不过很快，白晓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他得意翘着的嘴角就慢慢蔫了来：“……”

    臧锋倒没考虑白晓想的这些“细节”。在山羊胡老肯定了白晓的答案后，他又想到了另外的问题。

    “没错。”山羊胡老再次满意的神，那表写着“孺可教”四个大字。

   白晓说：“您之前说过两关键，一是这里的一切都不能只靠睛去看；二是那些人看到的只是片面的。”

    天生的？

    比如“机械之城”现的时候。

    臧锋的神微动，若有所思。

    仿佛跟臧锋心有灵犀，白晓这时候也忽然问山羊胡老：“所以，你们其实也都是机械？”

    那么，还有第三个可能。那就是所谓“天生”，是这些幽灵们被“制造”来的那天。

    白晓是见识过这拐杖的厉害的，他的脑袋可不比臧锋，绝对会的！于是白晓看拐杖来了，立刻伸手护，想用手臂格挡住。

    白晓立刻笑了起来，像是个回答了附加题的学生，有些小得意地笑了起来。臧锋见他这模样，也有些同受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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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他之前，臧锋的手臂已经伸

    然后不等臧锋开，他就像是知臧锋要继续问什么一样，说：“不过你们还没学会怎样去看这个世界，至于要怎样学，这也是要你们自己努力，因为我们是天生就会，所以并不知要怎么教你们。”

    “刚才他说的答案，你说是正确的，也就是机械之城是真的存在在这里的。不过关于它的存在方式，我有另外的想法。比如，那些只看到‘机械之城’的人，是因为他们只用了‘睛’，或者是其他方式去看这个世界，所以看到的只是‘片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