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了车，仰看着跟前这大的树。看不品，但是生得很好，而且靠近后能觉到它附近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大树上开了很多粉白的小，风一过，像是雨一样地飘落来，分外好看。

    臧锋轻声说：“你消失的那天，它也是这样的。很多的，我之后梦的时候，总是梦到你并不是变成了大树，而是被这些给淹没了。”

    白晓一颤，转看臧锋。

    臧锋拉住了白晓的手，十指扣：“如果你再从我面前消失一次，我不知我会什么来。”

    “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

    白晓有些难受，，“嗯。不离开你。”

    臧锋笑了，拉着白晓了隔离带，走到了那棵大树的跟前。

    白晓站在那里，从树脚往上看，树叶层层叠叠，摇晃之间，能透过树叶朵的隙，看到细碎的蓝天和光，飞过，像是雪。

    白晓不自主地伸手来，轻轻放在了树之上。

    “哗啦——。”

    风忽然大了起来，大树的树冠被得往一旁偏斜，无数的像是暴风雪一样围绕着大树旋转，越转越快。

    臧锋的手又了几分，另一只手的指尖绷，视线一动不动地看着白晓的侧脸。

    白晓的双失焦，像是看在了虚空不知何的画面。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大风停歇，纷纷扬扬落，穿过地面，消失不见。而在树冠上的朵，似乎还是之前的那样繁盛，一没有变少。

    白晓也依旧站在那里，没有消失。

    臧锋绷的指尖动了一，然后稍微放松来。

    “小小？”

    臧锋轻声唤。

    白晓打了个颤，然后猛地回神。

    他转看着臧锋，但思绪却还在整理着刚才看到的一切。

    “我好像，看到了一片金光。”白晓对臧锋说他刚才看到的东西。

    臧锋一听，就知了那是什么。他没有声，等待白晓接来的话。

    白晓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继续说：“有个声音在跟我说话，但是我忘记它说什么了。我只记得，它问我要不要重新选择，最后的机会……”

    臧锋的手握，但又很快松开，他笑：“你没有选择。”

    白晓的视线聚焦在臧锋的脸上，像是有些惊讶：“你怎么知？”

    臧锋：“因为你现在还在这里，你还是个普通的人类，是我的小小。”

    白晓的脸蓦然有些，他轻咳一声，说：“嗯，我没选。它说如果这样的话，它要拿走我一些东西，我不知是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很致命的，所以就答应它了。”

    白晓说完，有些担心：“我不会了什么坏事吧？”

    “没有。大概很快就会知那是什么了。”

    臧锋伸手抱住白晓，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白晓信了臧锋的话，没再追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