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帮你削他。”

    “削谁？”

    李怼怼的声音极其冷淡的现在李陪陪后。

    竟是不知什么时候，用阵法回来了。

    五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看到他状态这么不好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好受了一。

    然而就算憔悴，李怼怼也是李怼怼。

    他一来，仿佛自带一改变bgm的力量，所有人的气氛都变了。

    余就开撤退：“我先回去了。”

    阿季跟在后，一言不发。李怼怼扫了阿季一，没有多言，任由阿季跟随余上了楼。

    想来，这是默认阿季住在这栋楼里了。

    我往上一看，看见和阿季两人上楼的背影。

    阿季才分开人没多的时间，走路还是有一些蹒跚，楼梯上到一半，似乎有疼痛和疲惫，他稍微站了一会儿，回过来，沉默片刻，向阿季伸了手，阿季抬看着，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阿季默默的将手放到了掌心里。

    握住他手的瞬间，阿季垂了。

    因为站在楼梯，所以我能看到垂的阿季微微弯了角。隐晦的窃喜。

    很难猜测到阿季的心，只是回忆起光，沙滩边，他说“……这次，带我走吧。”时的模样，我想，他应当是很安心的。

    在这么多年过去之后，属于人鱼余和阿季的故事，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吧。

    “说说，你要削谁？”李怼怼轻轻抬了一鼻梁上的金边镜，一句稍显薄凉的话将我从的故事中拉了来。

    李陪陪前一刻还扬的气势，像是被锉刀狠狠的锉掉了一截：“没，没有啊……我说的是削……消息。”

    卫无常一声看穿一切的冷笑，换来李陪陪一个刀，卫无常抬手对我抱拳：“既然苏姑娘无恙，我便先回去休息了，五日未回，家中需要清洁打扫一番。”

    我：“好的。”

    “告辞。”卫无常转开门回家。

    李陪陪似乎觉得自己刚才怂得有丢脸，清了清嗓问李怼怼：“你这五天怎么一消息都没有？小信说你没有回家，协的人又说你没有去上班，你到底啥去了？”

    “忙去了。”李怼怼简单的甩了三个字，一转，目光落在我上，将我上打量了一，最后神停留在我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