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撇了嘴：“我想应该不至于，那个西方僵尸活得太久了，对他来说一百年的事，他都已经忘了，忘了我当时编造的名字，也忘了我的相，虽然他说还记得当初的事，但肯定也都模糊了，当时的那些啊，恨啊，对他来说，也都不值一提了……”

    说到这里，我也叹了气。

    “那……那倒不见得。”小狼抹了一把眶里的泪，蹲到我床边来：“小信，你还记得第一次你遇见我和李怼怼的时候吗？”

    “嗯，你抢了我的巧克力，刚想吃就被李怼怼了。”

    “那不重要。”小狼目光定地看着我，“我觉得，房东大人他本就没有忘记当时的恨和那些。我以前和你说过，你们初遇的时候，嘴不是撞上了吗，他尝到你血的味了。”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乌龙的相遇……

    “然后房东大人那天晚上真的在房间里对着镜发呆了好久，他一直摸着自己的。那时候房东大人的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觉得，房东大人一定不是自己想忘了你的。”

    小狼话音一落，就在旁边拍了拍我的手背：“小信，其实我觉得议论记不记得这回事没有意义，我早和你说了，我觉得李怼怼就是喜你。不是过去喜上你的还是现在喜上你的，他都喜你。这次你被阿小绑了，那傻和你那可以控影的前男友，布了个东西，让李怼怼应不到你在什么地方，李怼怼气得都要疯掉了。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我第一次觉得，李怼怼大概是要杀人了。”

    很难得，阿季也在旁边了一：“印象刻。”

    看来……李怼怼是真的发了很大的脾气，所以才让他们这么心有余悸……

    我回想起当时我在椅上看见的李怼怼的背影，他确实也是住了阿小的脖说：“我很多年不杀人，不代表我不会杀人。”而后来他放了阿小，是因为被我吓到了吧……

    被我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到了。

    “我看，这世上不止是人类，连非人类里面，都没有谁能让他这么在乎的。”摸了一我的，“看一个人喜不喜你，不要去听，也不要去猜，你就看他了什么。在我看来，李怼怼对你的每一件事，都写着‘喜’。”

    的话我听了心里，接来的两天，我都在思考这一番话，并不是我真的那么在乎李怼怼记不记得我这回事，而是我在从说的这个角度，去反思我住在居民楼这段时间里，李怼怼对我过的事。

    这一想，才忽然发现，原来我忽略了那么多他注意力停留在我上的时刻。

    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一句好听的话，但每一次危险，我总能等到他的守护。

    院的那天，李怼怼真的来接我了。准时现在我的病房门，依旧一西装革履，表冷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