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僵直。他微不可察地抬瞄了边人，只看清他清晰的颌廓。

    他不晓得自己耳红到滴血，也没注意到严主席隐在眸里的笑。

    严主席哥俩好地搭着钟欣城的肩膀，无视这个新生的想法带着他直往里走，一边说：“所以说，这是活儿不完了抓小朋友当苦力了？”

    “唉，您这甩手掌柜可悠闲。”梁婷婷苦着脸控诉某主席的不良行径，收效甚微：因为某人毫无悔过之意。

    “欣城，她是不是叫你报表了？拿来我看看。”严主席大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仰视钟欣城时没由来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吩咐起来理所当然。

    钟欣城只好去柜里重新把刚对好的报表拿来，沉默着递给严主席。

    严主席的目光从钟欣城手腕掠过，小朋友的手掌骨节分明、腕骨突，是最好的手型。他草草翻开第一页，开说：“过来坐。”

    钟欣城愣了一，他望着严主席手拍着的那块小地方，有些为难：那地方有些小，还有个靠枕挡着，坐去必然会有肢接。

    报表又翻过一页，严主席见钟欣城迟迟没有动作，终于忍不住抬望了他一，状似促。

    男人里掩着不悦，钟欣城抿着，着坐了来。

    刚一落座，钟欣城的右侧便和那人的贴在了一起，西装线的透过棉质传递过来。钟欣城低着专注地看严主席手里的报表，半不敢动。

    坐在旁边的小朋友僵得像个石像，在严主席里看来，钟欣城就像只掉狼窝的兔，耳朵耷拉着垂来掩住睛，小尾在角落里抖，偏偏还要装得游刃有余。

    “你看这里，陈列项通常三项来分，而后勤和材的费用一般分两分来，不能拆开……这都是谁教你的？报表得这么糙，是不是你？”严主席耐心地一项项指问题和改方法，末了眉一皱，抬瞥向远早就隐在电脑后面的女孩。

    钟欣城缓慢地眨，男人上有很熟悉的薄荷香，有像他自己用的那款洗发。

    “不是我，我能教这东西吗？”梁婷婷扯着嗓喊，人却不敢，心虚的要命。

    “净成不是你了，今天加班茶免了。”严主席呛了她一句，果不其然听见女孩的悲哀嘶吼。

    “师兄！当代大学生要靠茶续命啊！”

    “你不能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