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肩膀不够宽，但琵琶骨的形状对称；腰更瘦，可以称得上纤细，不堪一握。

    可越是这样的型，在此氛围里才越显得可怜与孤独。

    严疏居临地看了钟欣城一会儿，什么话都说不来。

    一秒、两秒、三秒。

    “疼吗？”严疏突然问。

    钟欣城把手从侧缓慢收回来，敛的眸里是一片无措，他试图遮盖那红的血迹，把伤藏在衣服里，不让严疏看到。

    疼的，血了，但可以忍受。

    等不到回答，也没必要等待，严疏自顾自走两级台阶，贴着钟欣城坐。

    严疏上很和，像个行走小火炉，估计是宝宝转世。钟欣城的侧贴着严疏的边，只见严疏缓慢伸手，从钟欣城肚外的衣服褶层里找到了那只窝藏着的、不安分的手。

    他动作很轻，像在修复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温的掌心贴着钟欣城手背的骨节，诱导地让钟欣城张开半曲的手指。

    伤暴在空气里，没有严疏想象的严重，这让他松了气。

    “疼么？”严疏又问一遍，执拗地想要亲听钟欣城的回答。

    手掌被握着，主动权半不受控制，钟欣城别过去，心中绪翻涌，最后只落成三个字：

    “你的错。”

    没没尾的回答，严疏一愣，他伸手环住钟欣城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置于自己的保护之，指尖划过小朋友的手臂。那动作单纯得仿佛只是朋友间的安，又暧昧得像人的庇护，因为钟欣城能受到肩骨后严疏膛有力的动。

    严疏坦诚地说：“我的错。”

    钟欣城没挣扎，他呆愣愣地看着相握的手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曾经在摄像里，见过言无声手掌虎有一浅淡的疤痕。他伸手去找，严疏乖乖地任他折腾，直到钟欣城看到了那条疤，小朋友脸一垮，不开心地小幅度嘟了嘴。

    “欣城，我们去医院吧。”严疏摸了摸钟欣城的发，语气温柔地哄。

    钟欣城抿着嘴，好半天才说：“你费。”

    “好。”严疏笑着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