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突然想起还有导师的电话没有回。

    打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导师似乎在午睡，笑成了声抱歉，说自己稍后再打过来，就要挂电话。

    导师说，“等等”。

    电话里传来衣料的声音，然后是杯接的声音。

    导师喝了一才开，问笑成最近有个项目要去国外考察，问他有没有兴趣。

    笑成当即就要婉拒，最近许多事悬而未决，他哪里有心思去考察，而且还是去国外……国外？

    笑成忽然心里一动，问是哪个国家。

    导师哦了一声，说先是新西兰。

    笑成心里失落来。

    上又听见一句——“然后飞日本。”

    他不由得握住了手机。

    了一气，上询问起时间，程。

    发现全都对得上——只要他到了新西兰之后不跟团上转机东京。

    而访问学者的签证，是可以走绿渠的。

    笑成忽然闭了闭，忽然觉得自己这一世，运气真是好的乎意料。

    大概就是，苦心人天不负吧。

    虽然一切还未有定论，比如日本有没有合适的机，又比如机又是否能赶及运回国，再甚至运回国产的实验品是否能够成功。

    这一切通通都是未知。

    笑成却依旧心怀庆幸，他知自己必须去努力一把。

    他又静心，打电话给景氏那个律师，对方表示现在就联系日本那边。最早今晚最晚明天就给他消息。

    笑成转走房间，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又过去靠在床。分明大脑一直在不停运转着，没多久他却有些困了。

    想想不如睡一觉等到了消息再说，就拉过被和衣躺了去。

    闭了几秒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还把手机握在手里。

    笑成不由得失笑，伸过胳膊去把手机放上床柜。

    他在床上翻了个，刚好离卫邵歌昨晚睡的那边比较近。

    不过距离还是有远，趴在床上有够不着。笑成撑起半个才放上去。

    然后一低就看到床柜和床的隙之间着一本书。

    大约是不小心去的，笑成取来随手放在床柜上，正准备躺回去，却忽然注意到书名——

    《/三论》 （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就在这时，门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