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往无前，后两个字却低低落，几不可闻。

    但卫邵歌继续说，声音铿锵有力，“我承认，我可能喜你。”

    他表冷静极了。

    眉峰冷峻，仿若常年积雪的云岭，鼻翼直，似乎万古不败的礁石。

    如果不是，笑成看到他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的右手。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这只是卫邵歌的一个试探，再或者别的什么……

    总之不会是……

    似乎是平稳了一绪，又似乎是不甘心笑成的毫无反应。

    卫邵歌短促的了气，增加了话语中肯定的分，“我确实喜你。”

    他嘴颤抖着，说完就抿住，睛亮晶晶的，一瞬不瞬注视着笑成，像是执拗的等着一个什么答案。

    而他自己却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你喜我？”笑成终于打破了沉默，语调饱疑惑。

    卫邵歌快速的抬看了他一，低声“嗯”了一。

    一时间，笑成竟然不知要说什么，最后吐两个字，“……谢谢。”

    过了十几秒，他抬看过去，“还有事吗？”

    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里，纷杂的念蜂拥而上，却又般退去。他以为自己第一时间浮现来的，会是前一世。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他脑里涌现的纷繁画面全都属于前这个人——而非上一世的卫邵歌。

    笑成从未执着于过去，但过去却也从未离他而去。

    直到这一次，他才确信，有的东西已经一去不复返，再也不是当初的样了。

    卫邵歌表一瞬间黯淡来。

    他看得来，笑成有些惊讶，还有许多复杂的，他看不透的绪，却独独没有他期待的那一。

    对方对他是真没意思。

    但他仍旧把自己的话说完，“我们在一起试一试吧。”

    气氛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