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我喜你”的时候，卫邵歌确实不曾考虑过其他更多的东西。

    他只是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想这么说，想这么，想拿到自己想要的。然后他就这么说这么了。

    一遍遍重复，不光是为了说服笑成，也是在说服自己。

    笑成是他想要的。

    这一无可置疑。

    但就像笑成而言，他潜意识里早就知这段突如其来的本没有丝毫可能持续一生的时间。

    或许只有几天，几星期，几个月。

    甚至不可能有几年。

    他了解自己。

    这让他里生气一阵阵的无力和沮丧。他就像被割裂成两个分，一分迫切的想要得到，而另一分则冷静得质疑——

    你只是一时心血来罢了。

    不，我喜他。

    你“喜”过很多人。

    他是特殊的。

    你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不，我想永远占有他……我想要他。

    ……

    他闭着睛，努力的听着里的两个声音，究竟哪一个最终占了上风。

    然而最后，只听得到一句话，不停地重复。

    “我想要他。”

    没有什么是不是喜是不是认真的判断，那些是他无法确定的。

    只有一个，他确信无疑——

    我想要他。

    这是多么暗的心思，就连他自己都嗅了其中发霉的味。

    他知这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就像他从小学到的那样，必须伪装成他人期待中的样。

    他需要给它穿上一件光鲜的外衣。

    比如——“我喜他。”

    “我喜你。”他说。

    然后就听见对方脆果断的声音，“我不会去浪费时间和力玩游戏。”

    笑成看着对方，十分认真的开，“我会对我喜的人负责，用我一生的时间，她，支持她，照顾她。所以我也期待相同的对待……”

    “你觉得我不可以？”

    “或许可以，但一定不是和我。”

    笑成觉得他已经说得十分明白，这是他第二次拒绝对方，如果第一次被绪左右，有些暴无礼，那么第二次就温和且有风度翩翩。

    但从没有动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