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开，笑成在他之前开，“看来这是什么了吗？”

    卫邵歌，“咦？”

    “是一个音符。”笑成笑起来，“生日快乐。”

    卫邵歌一怔，一瞬间有脸红。

    笑成给乐了，刚说到“”的时候，那么坦，怎么他才说了句“生日快乐”就能脸红？还是因为那个“音符”？

    卫邵歌自己似乎没察觉到这一，仍旧维持着一脸淡定，“这个设计很有艺术。”

    笑成更加忍俊不禁，“至于你刚刚那个提议，”他顿了顿，看着卫邵歌，笑意不减，却并不犹豫，“我并不同意。”

    卫邵歌手指了手里的金属书签，目光来回打量着，过了片刻，才淡淡的开，“为什么？”

    “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笑成平和的。

    毫无预兆的表白让他呼都停顿了一。

    卫邵歌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压没料到笑成在拒绝了他之后会这么说。

    “不光是这样，”笑成目光专注，说的话也很认真，“我想你快乐，能走在你所想的人生之路上，过你所想的生活。”他没有用什么动人的语句，更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就连语调也平平淡淡。

    但他非常真诚。

    卫邵歌喽一哽，鼻腔里涌上些涩然，竟然说不话来。

    他被动了。

    被打动了。

    然而那动的绪还没有从心脏酝酿到全，就突然被空。

    因为他撞上了笑成的神。

    看向他的神。

    但又并不是看向他，似乎是……透过他，看向另外一个人。

    这让他想起对方说的话——

    “只有他。”

    “你不是他。”

    一难以形容的绪瞬间袭卷了全上。愤怒，不甘，苦涩，渴望，甜梦，痛恨，挣扎，还有的破坏——如果非要给它一个名字，那就是“嫉妒”。

    他嫉妒得发狂，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