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笑成语气冷淡，“先生，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对方“哦”了声，突然站起来，把一张名片递过来，“请千万不要误会，我完全没有恶意，能和你认识一吗？”

    客厅里空间本来就小，对方一站起来就显得很压迫，笑成接过名片也站了起来，扫了一，上面并不是英语，像是法语或者西班牙语。对方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发音有些奇怪，语速又快，笑成就听懂了七七八八。大概是音乐，建筑，绘画，雕刻，间或问他对一些艺术派的看法。

    他也就客气，示意自己在听。心里却想据说欧洲人对艺术无比，这次终于耳听为实了。

    等舒雁和人家说完来，又和李女士说让她在家里等消息，三到五天就有通知。李女士生怕错过机会，自然是千恩万谢，抓着舒雁的手半天不放。舒雁安了半天，对方又把他们两送到门。

    楼的时候依旧是磕磕绊绊的，楼里采光不好，又没有灯什么的，笑成就一直扶着，舒雁就跟他说，她已经决定通过这一家了。笑成自然不会反对什么的。

    等他们走到停车的地方，重新坐上车，舒雁还在不停的叹这家人多不容易。刚好笑成手机响起来，他一边“嗯啊”的应着发动了车，一边把耳机耳朵里，接起手机——

    “郭泽，那边况怎么样？”

    “以我现在这个语气，你觉得呢？”

    “呦，看来不错嘛，艾氏现在也没剩多少了吧。”

    电话里传来几声笑。

    蒋郭泽推门而，到街上，左右看了看，走到路边等车，“四分之一吧，景俊辰动作太快了，我都觉得可怕，海外业务要不是提前有所准备，恐怕都抢不过人家。我看景家这几年要起来了……其实我跟你打电话不是说这个。”

    “哦？”

    笑成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难还有一个好消息？”

    “算不上吧。”蒋郭泽伸手招了辆租车，结果是人家比了个班的手势没停，他就收回胳膊，一边四张望一边说，“你不是让我帮忙查你同学他父母么，我拿到证据了，不光是他父母被买通的，还有对方几位贿选的几份表单。都给你传了过去，你看一，要不要给人家顺人，你自己决定。”

    “叭叭”两声喇叭，舒雁叫了一声，笑成一看发现已经绿灯了，开动了车，同时声音也淡了来，却还是玩笑，“你这说的……好像我在什么赔本生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