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要对方回答了他想听到的答案，就能得到什么奖励似的。

    卫邵歌一瞬间面无表。

    但笑成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觉到对方的绪——

    他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害怕自己看清楚了他？

    其实卫邵歌并不需要担心，即使能够清楚的知对方的绪，笑成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彻底的读懂这个人。

    太复杂了。

    像是一看起来无比简单，却本无解的数学公式，又像是一本，怎么也读不完，读不透的书。

    他一瞬间想起了对方浩如烟海，从地面延伸到天板的书架。

    于是原本带着几分几乎是带着恶意和报复的心，一瞬间平缓了来。

    他吻了去。

    的吻了去。

    笑成轻轻关上房门，转楼。

    卫邵歌在房间里睡着了。

    笑成脚步轻快的走了一小段楼梯，看着被反锁住的大门，不禁失笑了一。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觉得应该要什么，但是工作上的事都被蒋郭泽一手揽去了，他着实找不到什么可以分散他注意力的东西。

    其实他可以别的，比如想办法联系卫邵歌的主治医生。或者给他家里打电话，请卫朝华派人过来。

    毕竟以卫邵歌表现来的状况，负责任的法，不外乎这几。

    但他并不想这么——

    卫邵歌是被他敲的。

    那么近的距离，近到呼都彼此缠在一起，本就无法防备。

    笑成的手一向不错，手上力度适中，足以让他好好睡一觉又不受到实质伤害。

    其实笑成自己也并不确定自己要怎么选择，就像上面所说，负责任的法，就是将卫邵歌给专业人士，不论是疏导，救治，还是其他，现在的这况都已经超了他能力的范围。

    就在他刚刚得知，这个人对自己而言的一切特殊，都是建立在自己曾经付代价的前提之——

    他抗拒他的靠近，却不自禁被引。

    他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