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问了几句舒雁的，话题就转到了公益基金上。

    他神不错，心也极好，却偏偏有些神思不属。

    盯着番茄都能想到另外摸不到边的地方。

    才说了几句，舒雁声音忽然一停，笑成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觉他漫不经心，舒雁，“算了，你要是忙的话就忙事吧，我这里都没什么要的事。”

    笑成顿时回神了，“妈，你说那个志愿者怎么了，这边有吵，我刚刚没听清。我这在超市呢，打算买菜，看半天也不知怎么挑。”

    “你又不会饭，买菜什么……”舒雁语音一顿，“女朋友了？”

    笑成才差就“嗯”了一声，幸好临时反应过来刹住了闸，“没有的事，我哪儿来的女朋友？”

    说着一边捡了几个番茄放篮里，一边问，“我应该选颜一还是浅一？”

    “什么东西。”

    “番茄。”

    舒雁果然被带走了，她年轻时虽然也不经常饭，但指导笑成选购蔬菜还是绰绰有余。一圈来，篮很快就沉甸甸了。称重之后往收银方向走，他一边和舒雁说着最后几句，一边一本封面卖相不错的菜谱丢了篮里，才说了句，“妈，那我……”正要挂断电话。

    舒雁应了声，却突然加了一句，“什么时候带回家里吃顿饭？”

    笑成动作一顿，“都说了没有的事儿。”

    这还是舒雁第一次关注他这方面的事，他不敢把话说死，当然也不能说实话。只好糊否认了。

    大约是听他语气里的未尽之意，舒雁那么想了一，就笑了，“没有？难不成还没有追到手？”

    笑成解释了几句，她自然是听不去的，在那想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想到了笑康上，像个平平常常的老太太那样叹了气，，“当初你爸还说是要你带那个小姑娘回家里吃饭，你总说不是女朋友，不肯带。现在倒是真有了，你爸也看不到了。”

    她遗憾得很，停顿了两三秒，语气慈和起来，“带回来给妈看看么，成不成的也不必求。那么多人里面我选到了你爸，光还是不错的。”

    舒雁前半生一心打拼事业，笑成要的事她往往不遗余力支持，但却甚少母亲一般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