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录像带。

    这一次是一个中年女人，丈夫贴，婚姻和，儿女双全。她自己曾经是著名主持人，一家都很有社会地位。

    但结局依旧悲剧。

    她失去了除了自己之外的一切，因为无法忍耐她日益加重的控制，破坏……以及在这些绪控制的不理智的行为，她最亲近的家人“抛弃”了她，将她送到本地最著名，也是最昂贵的疗养院。

    很快的，她“病”加重，以自杀告终。

    笑成开始有些烦躁了。

    尽在看录像带之前，他就预料到这些录像不会有多彩。

    这些东西……准确的说，是这些带里所传达的气氛，令他心烦意。那些细致微的记录，观察，没有任何主观判断或者解释，越到后面，团队成员的影都几乎不现在镜里，整个“记录”过程显一局外人的静谧。

    他已经不想看去了。

    但他仍旧看了去。

    他觉得他已经知了舒雁想让他看的，同时“看”了舒雁的态度。

    这些真实，活生生的记录给他的震撼大——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观测对象”走向悲剧的结局，笑成觉压力很大。

    而在这真实的全方位记录之中，你能清楚看到他们的不安和恐惧，以及残忍冰冷的现实。

    他会不由自主将其中的主角替换掉——

    替换成卫邵歌。

    笑成承认自己有理想主义，卫邵歌也不是记录片中的任何一个主角，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结局，但这是舒雅所担心的。

    十多分钟之后，笑成终于彻底无法勉自己继续去。他突然站起，直接把录像带来，照之前的序号，一个个重新排列了回去。然后从脚拾起那几块塑料泡沫一个个压了上去。趁着收拾东西的同时，笑成开始思索一些事。录像带的冲击之后，他就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些可能，同时还有的，就是卫朝华想要让他什么。

    要取之，必先予之。这不过是商场上最基本的换法则。他想和人家儿在一起，免不了就要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