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个手机先用着。”

    “别动。”卫邵歌才一压他肩膀——

    笑成就猝不及防痛呼了一声。

    他看了笑成一，手里的巾往桌上一丢，就去解他居家服上面的几粒扣。

    笑成稍微正在了一会，就知这是拦不住了，索放开了手。

    衣服一拉开，肩膀上一大块乌青就□□了来，青发紫，看起来有些吓人。

    卫邵歌眉一蹙，正要说话，突然就想起了什么，手上动作就给顿住。

    突然手一松，转：“换衣服，去医院。”

    笑成把衣服拉上去，笑了，不以为意：“不用，这淤青，过一天就好了。”

    “已经很严重了，还是去看。”卫邵歌表平静，虽然用的是商量的语气，却没多少让对方发表意见的意思，把笑成的衣丢在床上：“我去问……妈借车钥匙。”

    笑成没那些衣服，就要追去，结果胳膊一动就一阵发痛，洗澡的时候浇着还没觉什么，这会全发作起来。

    主要这事他一都不想舒雁知，他担心卫邵歌太实诚，要让舒雁知这是怎么来的，这不是让老太太闹心吗。

    门一开，笑成一抬，表就有无奈，结果只有卫邵歌一个来，也不看笑成，一边外一边问他：“好了吗？”

    “今天已经晚了，等明天吧，恩？”

    卫邵歌突然回看他，嘴抿着抖了几，终于还是迸一句死死压抑的烦躁：“换衣服，现在。”

    他表冷静，神态。

    除却垂落在侧右手却不自觉的来回握，显无法控制的不安和焦虑。

    笑成顿了一，却又轻轻一笑：“胳膊痛，抬不起来。”

    卫邵歌目光动了动，朝对方走过去：“我帮你。”

    笑成这么一笑，分明没有什么别的意味，却让他骤然放松来，那些隐约的烦躁不安，突然就消散了不少。

    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剩的几粒扣被一个一个接开，他先把一只袖取来，然后才慢慢的把另一只往落。中间不时传来笑成气忍痛的声音，卫邵歌眉心一，动作更加小心，等终于把衣服脱来，他后背几乎都了，似乎比笑成还难过。

    目光在肩膀那一块青加的地方一掠而过，他上就去拿要换上的衣服，手腕却突然被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