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人？”

    “不是啊。”叶轻舟也困惑展倩咋不知这事儿，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以前虽然都是临床的，不过是不同学制，培养方向不同，校区後来还不一样，展倩不清楚他的事儿也属合理：“我老家在南方，在福建省那儿。我中是从广州考上来的，在B市也待了时间了，音跟这里也像了。”

    “这样啊。”展倩若有所思的，後来就问了他些老家的事儿，叶轻舟从来不忌讳跟人家谈自己，人家要敢问他也就敢老实说。

    提到上中勤工俭学，每个月五百津贴大多用来买习题册，一天最多只能十块钱的时候，展倩的表有古怪，像是没法想象又觉得纠结的，听了大半天就总结了：“那你过得是很不容易……”

    聊到後来两个人就跟没话说似的坐著看风景，叶轻舟隐隐觉来展倩听说了自己家里的事而後有吓到了──可能用吓到这个词儿太严重了，估计她只是没想过自己的况会是这样。叶轻舟反而觉得也许这样也好，现在男人女人都一样，找对象就希望能找本地，最怕对方家里有一大票姑妈亲戚的，以前他跟陆曼也没少为这事儿闹矛盾。

    展倩想了一会儿，想来是也缓过来了。叶轻舟觉得两个人呆坐著也没意思，就提议一起四走走。

    这时间渐渐有其他旅客了，不过也还不多，稀稀落落的。在平地上看到的景其实就那样，展倩跟他走了会儿似乎也觉得不上观景台确实可惜了，叶轻舟知她嘴上没说，心里肯定有後悔了，想想也怪抱歉，展倩原本就期待来纳木错登看夕，现在他好好地拖累人家什麽。

    “要不我陪你往上走走吧。”

    “真的？”展倩又了迟疑：“但是，你不会不舒服吧？我们这儿逛逛也可以的。”

    “没事，就那天有看著严重，我自己也想上去看看。”叶轻舟想想自己还带著氧气瓶，他行前也吃过药了，刚才从那山来时也多大事儿，这也应该也不会怎麽样。

    叶轻舟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展倩也没理由持著。

    纳木错远方山上环雪，气温也比面低，叶轻舟走一会儿除了气促之外也没觉得太辛苦，可能是已经渐渐习惯了地气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