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人的上蹭乾淨。

    「我说，」娜拉纳整理着自己的尾，「该不会没有黑栗栗在，你就一战

    斗能力都没有吧？」

    白栗栗把衣服披在夏茸的上，轻轻抚摸她的背：「好些了吗？」

    夏茸中没有一光彩，嘴发青，声音细弱蚊蚋，「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白栗栗摸着夏茸髒兮兮的脸，「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那有什么用，」夏茸低声说，「你都看到了吧。」

    「什么？」

    「我那副丑态啊，」夏茸抱自己的膝盖，「我那副为了什么事都愿意

    的丑态，就算是让我小便、男人的、喝我都会去……」

    「夏茸……」

    「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我就是很想要，整个人很难受。」

    「你说什么？」

    「那天，一个星期之前，我突然在运动场的更衣室醒过来，好像睡了一觉，

    非常渴，喝了多少也不用，非常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裡面燃

    烧一样，」夏茸的声音浸透着恐惧和不安，「我就在校园裡面走，然后到了一间

    空教室的外面，然后我就闻到了味。」

    「味？」

    「是一团纸巾，丢在垃圾桶裡面，我拿来，纸巾上包着白的粘，后来

    我才知……那是。那郁的味，鬼使神差，我觉得，这个就是我想要

    找的，然后我把纸巾放嘴裡，那腥臭味很恶心，但是我的不适立刻就消

    失了，脑也乎乎的，像是醉了。」

    白栗栗怀疑那件空教室是自己的调教室，那团纸巾也是姦大会的产。不

    过夏茸的描述非常奇怪，简直就像是……成瘾者一样。

    「后来就失控了，」夏茸说，「我发现没有我就会浑发，面燥

    得不行。我不停地自，但是累得快昏过去了也没有用。我就……就去找男人，

    用聊天件，然后乾脆直接去勾引暗巷里的男人。只有吃到的时候我才能暂

    时平静来，否则就会……满脑都是、、……就算看到男生

    肩膀我都会兴奋，在衣上，个不停，完全没办法正常思考。为了不

    在学校失去理智勾引同学，我只能课以后去找这些人，求他们满足我的慾望…

    …」

    白栗栗不知该说什么。

    她隐隐觉得这样的况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来。

    「我已经完了……」夏茸把脸埋在手臂里，「你刚才看到我喝那一桶东西

    很恶心吧？其实我觉得快升天了，仅仅是那些中溶解的就让连续不停

    地……呜……我就是个的女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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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真是没救了。」娜拉纳站在夏茸面前，影耸，冷冷，「想必

    以后一生都只能作为公厕生活去了吧。」

    「娜拉纳！」白栗栗不敢相信地叫。

    「你每天如果不摄，就会难受不适，陷无法控制的发状态，对吗？

    所以为了能够继续正常地上学，只好在放学之后去和陌生的男人媾，用他们

    满足自己的慾。」娜拉纳的睛不见底，「你就是这样渡过这段日的对

    吧？」

    「对，是这样。」夏茸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