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了什么错事。」阿晶缓缓地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

    ……」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隶一样，居然

    还一幅没关係的样！」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裡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

    不带，「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的开销，也或许

    是给院增添额外收。」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个客人，谎称自己已经十八了，个客人很温柔，

    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我经常上带着伤，心裡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

    么惨。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又跑又，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

    己却在这事，搞不好还会监狱去。

    「后来孤儿院被查封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卖到了一家会所里，他

    们专门给富人提供服务，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时候有很多外国的客人，在他们那

    裡是违法的，但是在这裡他们可以找到乐的场所。然后我发现其他的女孩也都

    很惨，有的比我还要惨。我见过一个女孩，唱歌特别好听，但没有手脚，轻

    轻一抱就可以抱起来，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帮忙。她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

    人名。」

    沉默的囚牢只听得见呼和的运转。

    「看着她给客人努力服务的样，那么努力，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

    能犯了什么错呢？」阿晶的声音安静，像是井里没有风的面，「人们受苦不

    是因为犯了错，只是恰好运气不好罢了。」

    「我会救你们去。」

    「啊？」

    「我会救你们去。」白栗栗重複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

    去。」

    「谢谢，不过看样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尽力不发声音，球却止不住

    地上翻。

    ※※※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自己多久没有

    上厕所了，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

    合。喂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的粥。

    她躺在笼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耗尽了她

    的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前，一脸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了来，白栗栗发轻微的尖叫，夹双，

    不让漏来。如果在笼里了，鼻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了她的小腹，然后拿一更的——

    或者称之为小型更合适——推了她的，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去时，一个灰人影无声地走了囚牢。

    狱卒退到一边，慌慌张张地上灰面：「祭司座。」

    被称为祭司的人没有看狱卒，一步一顿地走到囚牢的尽，环视笼的女，

    像是在打量仓库裡的牲畜。当他走过白栗栗时，他停了一会，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栗栗背上窜过一恶寒。

    祭司的着紫袍，脸上扣着面。同狱卒不同，他的面是金的，浮凋图

    桉也相异，狰狞的人面被用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上，一双骨节大的手左

    右抱住人面的双颊。人脸的睛几乎突眶，也垂外，像是无限地惊

    恐，又像是沉醉在极限的中。

    祭司的目光离开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侧，低默念：「讚颂万千夜的

    慈母，伟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偶，最贵的畜，最低贱的圣母—

    —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的新纪元来临。」

    他面对所有的铁笼，张开双手，好似佈的牧师：「大君尊者又给我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