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带来无穷无

    尽的灾难。

    为了打败女喀密菈，神勇的英雄现了。被旧神明眷顾的英雄用智慧打败

    了女手的怪兽，然后用怪兽的犄角作为枪，终于杀死了女喀密菈和她肚

    裡即将诞生的婴：莉莉丝，万千夜之母。

    「于是英雄拯救了世界，天太平，」娜拉纳缓缓说完故事的结尾，「其实

    是个蛮无聊的寓言故事，说教也很厚，劝诫人们不要信仰错误的神明，小心

    那是吃人的恶。其中还混杂着对女的恐惧之类的要素。那个没生的婴莉

    莉丝，后来经过传改变，不知怎么的就在其他神话中变成了大女、亚当的第

    一任妻、血鬼的母亲之类的反派角，跟故事的原本差了十万八千里。女

    取小孩血的节传东欧后就演化成了用少女鲜血保持青的血腥女伯爵的

    传说……」

    「为了要个孩，什么事都，这个国王到底哪裡贤明了啊……」白栗栗

    歎。

    「故事里现的赛亚底大约在今天伊拉克南的乌姆盖萨尔，不过也有不少

    争议。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娜拉纳冰冷的视线好像注视着什么猎，「

    照你所描述的，今天的这个所谓的『教团』，应该就是一个崇拜喀密菈的秘密宗

    教结社。那幅画多半是描述喀密菈被杀的场景。」

    白栗栗回忆着那副教团囚牢里见到的镶嵌画。明明被枪穿刺、烈焰之

    中，画上的女却祥和地抱着新生儿，好像没有任何痛苦。

    这让她到难受。

    「等一，」白栗栗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该不会是说，这个寓言故

    事讲的事……都是真的吧？」

    娜拉纳摇摇：「这故事传到今日，很难说被删改了多少回。不过，神

    话中所叙述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古人的胡编造。」

    「啊？」白栗栗一雾，「难神话的东西都是真的历史？世界是盘古一

    斧砍开的，天上也真的曾经有十个太？」

    「这些事不能一概而论，」娜拉纳语气严肃，「我们的世界并非人类的理

    所能彻底概括的，神秘而难以理解的存在从来不曾缺席人类的历史。古人面对

    这些人智难以理解的东西时，创造了宗教和传说来应对。近代以来，因为各式各

    样的原因，理文明逐渐佔据地，这些我们的童年时代的信念便逐渐磨损。但

    是，这不代表我们的世界和我们所以为的世界一样理。」

    白栗栗没怎么听懂她在说什么，只能抓个大个：「你是说……这些神话裡的

    事，其实是某些真实事件的反应？」

    娜拉纳：「人类的理远比我们以为的要脆弱。一旦真实地意识到我

    们生活的世界与我们一直信的知识结构是不相容的，一般人很快就会陷疯狂

    和绝望吧。如果同神话中的某东西相遇，就算『它』没有给人类社会带来直接

    的毁坏，仅仅是了解到『它』的存在是一个事实，仅仅是观察到『它』，人类

    文明就可能会轰然坍塌，乃至于退回黑暗时代。那些教团的信徒，大概就是接

    到了『它』，所以失去了正常的世界观。」

    「可是……这样不就等于说，人类文明时刻于毁灭的危险中吗？」

    「也不尽如此……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目的。」

    「我们存在的目的？……」

    「我所属的组织——还不能告诉你它的名字——就是为了防止这事态发生

    的安全措施之一。」娜拉纳抚摸着自己的，「虽然大分人没有能力直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