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将军没有伤希丽，他只是剥去了她上的衣衫。难他是个仁慈的人吗？

    伊地跪在地上：「贱谢主人的慷慨与恩德！愿诸神保佑您……」

    她看了一希丽，用神促她立刻谢。

    希丽看了一周围的骑兵，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才跪在地上，不不愿地

    向将军谢。

    「贱……谢主人的恩德。」

    将军挥挥手，驭手挥动鞭，四匹战齐声嘶鸣，战车沾满半的鲜血的双

    转动，掀起一片蔽天的烟尘。

    等到将军消失在远的街角，希丽和伊才从地上站起来。

    骑兵们看着一丝不挂的希丽，脸上堆起猥的笑容。

    「没想到这小这么啊，我还以为衣服面一定是一平川呢——别

    磨蹭了，快和我们回营吧！」

    伊连连向不怀好意的骑兵们连连谢。她牵起希丽的手，被后者一脸不耐

    烦地甩开。伊只好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向前走去。

    希丽站在我的旁边，双手挡着自己的私。就算在现在，她也站在骑兵的方

    向，好像想要保护我不受她们扰一样。

    ※※※

    夜的营帐中，地上铺着柔的羊床毯，帐角的铜碗中燃着气味迷离的薰

    香。

    希丽和伊跪坐在帐篷的两角，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衬裙。两人都面不

    安，希丽更是眉绷，嘴角带着怒。

    我跪在地上，低着，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和鼓声一样的心。

    「抬起你的来，隶。」

    将军站在我面前，居临，面严肃。

    他已经脱去了白天的铠甲，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巾，肌如铁条拧成一般，

    看起来能徒手把我撕成碎片。

    他两间的巾上微微凸起某凶恶的痕迹。

    我的心脏咚咚作响，懵懵懂懂中，以雌的本能理解到接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白天的时候被枪刺穿一样，接来，我也会被他刺穿。

    空气中漂浮着郁的香烟，混杂着雄汗溢的气味。

    将军满厚茧的手缓缓褪我上的连衣裙，青涩而瘦削的锁骨和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

    我摇摇。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而柔顺的黑发，像是品鉴丝绸一样在掌心细细搓。

    「连名字都不知吗……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我。

    他突然抬起我的，迫我注视他的脸。

    「听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了。你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属

    于我的品，你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想对你什么都行，我想要把你

    赐给哪个也可以，就算我要你死，你也不能拒绝，明白吗？」

    那双手如铁钳一样扣着我的颚，好像我只要稍有摇的想法，就会立

    刻把我的骨碎一样。我忍住睛里的泪，疯狂地。

    「那就好。现在，叫我主人。」

    我轻轻张开嘴，但是空气却无声地从肺，因张而说不话。没有听

    到我的回答，他怒喝一声：「叫我主人！！！」

    我吓得浑一颤，用尽全的力量张开嘴。

    「……主……人……」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烦躁地脱了我的连衣裙，把我压倒地上。

    我赤地躺在他沉重的。双肩被两只手压住，锁骨痛得要死，

    但是我什么声音也不敢发来。

    可是无论如何抑制，四肢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我看到将军的巾也已经脱掉，铁丝般蜷曲的丛伸乌黑骇人的，

    那东西看起来几乎和我的手腕一样。

    相比而言，我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即碎，瘦可见骨的膛因恐惧而沁薄薄

    的汗珠。

    我闭上睛，双手攥成拳，等待着剧痛的来临。

    炽的在我战栗的两之间，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

    然而等待了许久，剧痛却没有如想像般现。

    我悄悄睁开睛，对上了将军的双目，赶忙移开目光。

    「你的第一次来了吗，隶？」

    我疑惑的神。

    「……第一次？」

    「你来初了吗？」

    我咽了一唾沫，了因渴而发痛的咙。

    「什么……什么是初？」

    将军从我的上爬起来。

    我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悄悄遮起了自己的。

    将军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壶酒，一饮而尽。他面不满，好像受到了什么

    大的侮辱一样。

    「还不是女人呢。」

    听到这话，希丽的脸突然变白，第一次了惊慌失措的表。

    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就没有资格成为将军的女，而是应该像城市里其他

    的孩一样被杀掉吧——如果将军的意思是这样的话，我就危险了。希丽大概是

    突然想到了这一层，慌张地站起来。

    「主人……主人！可是……可是就算她还不是女人，也可以……也可以侍寝

    ……就算不侍寝，她也可以活！贱会教导她的！请不要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