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寻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庄主笑笑：“宝贝，无忧山庄最值钱的宝贝。”

    理由很简单，他既不喜收集人珠，也没有把自己当动植的好。

    后者，发上的光泽更亮了，斯斯文文：“这里没有仆人，都要靠自己打扫。”他认真地给林寻比划，说哪些地方属于他，每隔几天打扫一次，怎么样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净等等。

    林寻没有被他的话吓着，反而从容地拿起扫帚，帮忙打扫：“你从一开始便知我的份。”

    “恩。”回答的毫不迟疑。

    林寻：“所以救了我？”

    他从腰上取一串钥匙，用最小的那一个对着铁盒的锁孔转了三圈，又换了把钥匙，同方向转了两圈，铁盒打开的一瞬间，一块透亮圆的莹白团现在林寻面前。

    “哎呀！光顾着逗你玩了，”一个老疯叫了声：“差错过见庄主的时间。”

    他走上前，笑问：“他们都走了？”

    门外，一个人提着桶来回忙活，一会儿门，一会儿用剩的浇，忙得不亦乐乎。

    原因无他，这忙会儿的人动作温吞，连洗个抹布都要将袖一圈圈认真地挽上去，洗完来来回回拧很多次，一丝不苟，直到最后一滴都拧不来。

    “恩……”他好像有些苦恼的样，莫名其妙：“我看你特别亲。”

    林寻刚想问些什么，就见一群人浩浩汤汤地离开。

    林寻瞅着都已经生锈的盒，问：“里面是什么？”

    林寻：“……多谢前辈好心提醒。”

    庄主背对着他，猫着腰在柜里翻来翻去，好半天才翻一个铁盒。

    “珍珠？”林寻低

    几个老疯缠着他说了会儿话，大约是山庄太久没有来新人，在不涉及抢地的况，他们对林寻还是友好。

    林寻：“你看上去很忙。”

    忙活的人仔细地将抹布对折后搭在桶上，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完这个月的租金，便回去了。”

    里面空的，同金碧辉煌的外在完全不同。

    这句话他从第一次见面就说过，却是怂恿林寻去杀人。

    林寻看着脚洗过的青石地，隙里都没有一尘土：“这地是每天都要洗的么？”

    林寻跟了去。

    林寻看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那群老疯行动倒是很快，此刻已经见不到人影。

    他想了想，也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分的很合理，效率却是很差。

    还没走多久，就看见一栋壮丽恢弘殿般的建筑。

    怎么说呢，少了那般鲜活灼目的颜。

    看着被林寻扫的更为净的地面，无忧山庄的庄主好像很兴，对他招招手：“你同我来。”

    他们离开的姿势也很特别，有的抱成团着去，有的着去，总之没人是正常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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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咧开嘴笑，“杀人的时候血留在地上，不及时清洗会留血渍的。”

    原本就闪着幽蓝泽的发在日光更加明显。

  “年轻人，老好心提你一句，他人不正派，离远。”

    他说话的时候，袖里一只已经萎缩的人珠，赶忙满地爬着找珠去了。

    林寻停脚步观赏些许，觉得虽然奢华，但比起自己合宗的牡丹建筑还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