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

    辰寒语气很平静，对待林寻的态度也没有转变，就像是一个辈对着他的小辈。

    林寻：“我父亲……”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辰寒坐，倒了杯茶，“如果不是顾念你母亲，他原本是能成大事的人。”

    林寻目光一凝。

    辰寒：“除了是不能被承认份的皇，他还有另一个份，邪之主。”

    林寻：“他还活着么？”

    辰寒没有回答，反而：“我答应过你母妃，要护你一世安然无虞，我所能告诉你的取决你自己的选择。”

    “选择？”

    “官，还是邪？”辰寒起：“你是邪王唯一的孩，你若是选择江湖，朕会助你成为邪之主，但若是你选择第一条路，朕也可以恢复你二皇的份，东之争朕只看结果，谁赢了，便是未来的天之主。”

    林寻：“两条路都是踏着累累白骨走上去，有什么区别？”

    辰寒：“说白了就是正邪两，‘邪’指的不是邪外，邪王还是邪之主时，正人不敢说他一个不是，邪不敢有一个不从，你是他的孩，没理由不到。”

    林寻没有作答。

    辰寒将茶递给他手：“今夜你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给朕答案。”

    他还有很多没有理完的事，说完便再次离开，寝只剩林寻一个人，显得空的。

    天将明时，辰寒正坐在苏秦院中，昨夜的尸早就被理净，凌晨的风最是冷寒刺骨，他却浑然不觉，：“你猜那个孩会作何选择？”

    苏秦：“很快就会有答案。”

    辰寒叹：“当年莲妃选择正，那人投邪，方才酿悲剧。”

    他站起来，对苏秦：“走吧。”

    两人来到寝外，里面奇的安静，辰寒摇：“怕是也一夜没睡。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孩，心智再成熟一时怕也难以接受。”

    苏秦却觉得林寻的格不像是任人摆布的。

    辰寒狠狠心，推开门，当场愣在门外。

    寝格外空旷，打开门，冷风钻去，都有回音。

    床的玉挂饰，桌上的汝窑瓶，墙上的松鹤图，就连床极快散发香味的檀香木都被卸去。

    雁过还留，这里却是什么也不剩。

    一张纸轻飘飘地随风到辰寒脚，上面满共就写了两句话。

    “——正，邪，与我何？我命中注定要走第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