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傀儡。

    ……

    莲国。怡贵妃平安诞一位皇，莲皇并未太过兴，但封赏不断，霁初献丹时，林寻也跟去几回，莲皇的状态看上去很好。前不久，莲国和域外之战本来就要以胜利告终，谁知域外之主派使者同辰寒达成易，只要辰国愿意兵，便愿意俯首称臣，域外一带归于辰国羽翼之。

    之前已经经过一损耗的莲国，在辰国锐的军队和域外愤怒的民夹击，连连败退，就连自己国的几方城池也陆续失守。

    败绩不断，然而看就要成为亡国之君的莲皇却一反常态的从容，歌舞升平，外起义频发。

    剩的日，霁初没有再耗在丹房，他的丹本就带毒，常年浸染在丹方，气蒸发，一分丹毒，使之每况愈。

    好在他通医理，可以自己调养，林寻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的将一晚黑糊糊的东西肚，不由：“这里面都是什么？”

    霁初：“蛤蟆胆，蛇目，蜈蚣……”

    林寻适时：“我们还是说些别的。”

    霁初放碗：“怡贵妃生的新皇起名为暮宴。”

    林寻微怔，“朝思暮想的暮？”

    霁初：“朝三暮四的暮。”

    远有奏乐声飘来，林寻走到门，双目一凛：“有一很反常，即将成为亡国之君，莲皇居然能无动于衷。”

    霁初：“就算他想什么也起不到作用，倒不如享受一剩的日。”

    林寻摇：“莲皇年轻时好歹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样的疑惑一直在他心缠绕，直到回屋，也没有睡，独自琢磨。除非有通天的能力，莲皇想要挽回败局绝不可能，可为王者，虽然失了从前的明，但也不会是个蠢人。

    林寻在房间踱步，过了一会儿将窗打开，坐仰望无尽星光，他试着闭目，很快又再次惊醒，这就是他不喜莲国皇的原因，林寻很少会将个人掺杂在正事上，但每当行走在莲国皇，他总有一难以言说的觉。

    用俗的话来说，缺少安全。

    就像他害怕走路，尤其大海，这里竟能带给他同样的不舒适。

    忽然，林寻瞳孔一缩，脑海中像是捕捉到什么痕迹，他蹲在地上，屈起手指磕了磕地面，仔细竖起耳朵辩听，觉得少了分沉闷。

    “可有办法探知地表厚度？”

    【系统：不用探，底已经被凿空了。】

    林寻怔了怔，尔后低低骂了声‘这个疯’，便冲房门来到另一边，“霁初，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