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来着？”龙首缓缓抬起，冰冷的竖瞳一动不动盯着林寻。

    林寻转移视线，望向一碧如洗的天空：“我是说，今天天气还不错。”

    珞珈的目光在他上停留许久，天边有鸟雀飞过，叫声像是惊醒了他，珞珈方才移开目光。就在林寻以为可以掀过这页时，幽幽的语气传来：“你觉得我没有丹厉害？”

    林寻敷衍：“怎么会？”

    尖尖的龙尾慢悠悠过他的脖上。

    林寻端正态度：“我丝毫没有这想法。”

    珞珈的神充满怀疑，不过林寻咬死了不改，最终他还是将缠在细脖颈的龙尾移走。

    林寻面上不变，心却是松了气，暗好险，大概是死亡边缘走了一遭，脑袋也灵活不少，“有件事倒是有意思。”

    珞珈疑惑他又想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之事。

    林寻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关于死去的两名灵，我一直以为引诱她们堕落的幕后黑手会在帝国学院，现在看来，倒还有一可能。”

    珞珈：“你想说什么？”

    “她们死前的档案中有记载，前后两三年间二者都曾经以生的份去其他学院行过。”

    珞珈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你偷翻了档案？”

    林寻咳嗽一声，义正言辞：“没有。”

    他只是当时在看学术资格审定表时，顺手来瞄了两。

    珞珈不是第一次看他昧着良心说话，许是在湖底沉寂太久，审变得扭曲，看多了这一本正经瞎说的场面，居然意外觉得也顺。

    “最巧合的是，她们都曾经在凶牙学院待过半个学期。”

    在帝国学院，只有每年考评定前三名的学生才有资格以换生的名义去其他学院行换学习，短则半个学期，则一年，通过学习的学生校会亲自颁发证书。

    凶牙学院是所有学院中最不受待见的一个，度的训练基本没有学生能够接受，不过也正是因为难度系数过，完成凶牙学院的学习，学院直接会给予学分奖励，从这个方面来说，它最不受待见的同时，也是最抢手的选择之一。

    林寻目光凝视珞珈：“你说这个年纪的女孩一般会被什么样的男人引？”

    珞珈：“英俊，脑聪明，事得……”

    他突然觉哪里不对劲，停了来：“为什么要问我？”

    林寻：“看上去你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