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了教唆。”巫雀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万里云向来行事随心所，不计较手段，真要了事他有能力全而退，你们有么？”

    什么随心随，全而退……巫雀不解，怎么这句话听上去觉像是在赞对方？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双靠在一起的鞋，巫雀觉得这完全暴了人和徒弟的区别对待，正五八门想着，南珩一暗暗用手指戳了他脊梁骨：“神暴了。”

    吓得巫雀立以昂首，力求到目空一切。

    此事放在从前，千江月必定是要严惩一番，幸也不幸，遇见林寻后他的忍耐限度明显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问重：“依照你们的能力，如何会惊动官兵？”

    南珩一总算主动开，详细解释了地牢后发生的一切。

    “最初我认为是不巧碰上另一伙不明份目的之人，现在却是有一个新的推论。”千江月三个徒弟中，以他的心思最为细腻，想法也很大胆：“有没有可能，那些人一开始就在牢里？”

    巫雀睁大睛看他，一副不是很不明白的样。

    南珩一没有同他解释，千江月开：“你先回去休息。”

    见南珩一还停留在原地，巫雀怔了，指了指自己：“是在说我？”

    千江月指了门的方向。

    巫雀受伤地看向南珩一。

    “先回去，”南珩一伸手给他顺了两：“这些容不适合你，起码要到十四岁之后。”

    “十四岁，”巫雀喃喃重复一遍，不知想到什么，耳朵一红了。

    南珩一叹了气，招来一个人，看着他回屋。

    巫雀走后，南珩一对千江月：“皇帝估计也留了后招，为了以防万一，牢里关押的除了被染的人，还有其他伪装成病人的侍卫。”他抿了抿，“就是不知万里云现在哪里，有没有躲过官兵的搜查？”

    “躲？”千江月发一声轻嘲声：“有人看清你们的相么？”

    南珩一摇：“都着面，加上后来的暴，十分混。”

    千江月没有细想便已经看透：“他就在地牢里，恐怕还是假扮成被关押的犯人。”

    南珩一神一变，叹了声绝妙，“里面关押着不少蓬垢面之人，稍加伪装混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