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手指上移开，总觉那里空的，缺了些什么。

    林寻和王秘书的对话，他没听去多少，后来脑中一灵光闪过，终于想明白缺什么，“肤再去会变红。”

    林寻瞧了，是有些，这是自己小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想问题就会手指。

    “枚戒指就不会了。”苏止认真向他建议。

    林寻不手指，改太。

    他打开手机，放里面的通话录音：

    “是这个声音么？”

    王秘书摇。

    一连换了三四个，有他和赵霖的，有周繁的，甚至后来放了参加宴会时林风和林天海的声音，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林寻其实也没抱多大的期望，几年过去，谁还能记得一声音。

    “我不会忘记，”王秘书似乎知他在想什么：“那个声音很有辨识度，他说话的时候会刻意压低一些，那骨悚然的觉，我这辈都忘不掉。”

    “最近一次联系是在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

    王秘书盯着肚上的伤：“我现在已经是个弃。”

    林寻想不通的是，他死后几年，王秘书一直活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手。

    “其实……”

    王秘书目光有些闪烁，最后咬牙：“公司里还有几个人在给那人事，可这几年都‘意外’死了，还有当初袭击林总的狙击手，照计划他应该是拿到一笔钱，远渡海外，可我派私家侦探查过，他不巧陷一次黑帮争斗，被剁成了泥。”

    林寻淡淡：“杀人灭有什么值得奇怪。”

    “不，不是这样。”王秘书语气有些恐惧：“如果只是单纯的灭也就罢了，还有一个人，被砍断四肢，挖去双目，卖去泰国畸形展览。”

    吊瓶因为他的颤抖在摇晃，“我几次生荒唐的错觉，他是在报复，报复导致林总死亡的人。”

    话说来，连王秘书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会有一个人千辛万苦杀了人后又开始疯狂地报复。

    “刚才不过是我的疯言疯语，你不必理会。”

    他的目光时而涣散，时而癫狂，甚至没有注意到林寻离开的背影。

    ……

    赵霖靠在医院走廊墙上，烟不离手，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看不平日里任何一丝玩世不恭。

    “这里禁烟。”林寻提醒他。

    赵霖把烟掐灭。

    “那个护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