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他的鬼话，不过和弹蹂躏相比，现在只是损坏墙面，程度并不严重。

    课铃声响起，林寻将讲台上的残料收拾净，准备离去。

    “老师。”程若书走过来：“我有不明白的地方想请教你。”

    “你说。”

    程若书：“是炼丹过程中的问题。”

    林寻抬起，终于从丹炉上分一注意力放在她上，当看到程若书有些涣散的瞳孔，目光一凝，上散发师者的温和：“是想让我单独指你一次炼丹对么？”

    程若书中散发着有些奇异的欣喜：“对。”

    林寻：“这样，炼丹需要时间，办公室在装修，午放学后我找个地方指你。”

    程若书：“我知一个地方，很安静，地方也空旷。”

    “行，到时候你在教室等着，我们一起去。”

    守着约定程若书放学后在教室里一步都没有离开，见同班同学一个个离开，林寻依旧没有影，不禁有些着急，考虑是不是要去办公室找人。

    犹豫不决间，林寻终于现在教室门外。

    程若书松了气，领他去往仓库。

    一路上，林寻沉默寡言，全靠程若书一个人说话撑起气氛。

    “学校的仓库是空的，门锁也是坏的，以前班主任抓得严，来得特别早，我们都会偷偷补完作业再去教室。”程若书脚步停，“到了。”

    推开陈旧的大门，一霉味翻涌而。

    程若书脸上挂着轻快的笑容，步履却很小心，一直靠着边走。

    林寻将丹炉放好，“你先炼一遍我看看。”

    程若书不好意思地笑笑，将他往中间带：“老师能不能先一手，平时在课上手法太快，都看不清。”

    林寻没有拒绝，燃丹炉，往里面加药材。

    火扑闪两，灭了。

    林寻又了一次，没过多久，又灭了。

    他停手上的动作，看向已经退到门的程若书。

    “你终于发现了，”此刻她的脸上再无一丝唯唯诺诺，兴奋：“很快便是你的死期。”

    林寻脚，升起一个五角图案的大阵，中间纹路错综复杂。

    “来吧，”林寻开：“你不会错过看我垂死挣扎的机会。”

    门外走一人，苍白的脸无损她的貌。

    林寻：“我不喜别人对我的学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