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颤动的更慢了，元清帝伸手，想要起去亲自晃它，却被人握住扣，同时住了肩膀，他发不满的抗议。

    肃王抬起昆仑面，笑凝着他：“我一见你，便心中喜，念念不忘，哪里顾得上其他人，只是不知小郎君可同我一般？”

    许是因为喝完酒了冷风，元清帝脑有些迷糊，大脑乎乎，前只有皇叔的面容，皇叔的双眸，傻傻的瞧着，等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屋里，到了先前曾经躺过的榻上。

    坐上锦衣卫赶来的车，很快到了肃王府。

    那人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温柔带着诱惑：“陛还喜什么？陛最喜谁？”

    红的黄的绿的烟，一朵又一朵，璀璨惊艳。

    “什么？”元清帝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

    “陛真乖。”

    灯烛颤动慢了来，叫元清帝十分不适，断断续续：“……宋杰送的书……跟着上面的记载……”

    “陛可喜？”

    两人轻手轻脚开了门，又轻手轻脚合上。

    黄的灯烛在他前一颤一颤，有时很快，有时又很慢，磨人的慢，叫他忍不住期盼着快一，再快一。

    ……

    【好好……疼你。】

    那人重复了一遍，他恍然，原来是问他为什么要自己尝试，他老实：“因为皇叔会兴，我想要皇叔兴。”

    元清帝意识：“喜批奏折，喜皇叔。”

    “我们像不像在私奔？”

    元清帝还没有酒醒，懵乎乎：“喜。”

    等他说完，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落，灯烛终于再次颤动了起来，他心满意足，笑来。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破空声。

    月明风，别人都在外面庆贺上元，他们两人却悄悄回府来，颇有偷的觉，元清帝想着，不由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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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引人注意，两人是从侧门去的，这门直通肃王的寝院，门是用钥匙锁起来的，钥匙只有肃王有，本是为了方便行事，没想到也方便了今日。

    本以为皇叔又要无奈，哪知冷不丁伸手将他抱起了起来，温的气息过他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笑：“小郎君莫怕，且随我家去，我会好好待你。”

    那人似乎有些激动，抱着他的手收，又问：“陛为何要那么……”

    引来皇叔询问的神。

    那人似乎呆住了，半天没有反应，元清帝自

    元清帝只能断断续续描述起来，太羞耻让他忍不住想要闭上，但又想要看到灯烛，想看烛火继续晃动。

    耳畔隐隐绰绰传来熟悉的嗓音，带着暧昧的笑意：“陛说自己试过？如何试的？”

    元清帝愣了，回过神来伸手抱住皇叔，合：“不知大哥可有婚？若有妻室，我却是万万不从的。”

    有人从后面拥着他，抵着他的肩。

一个着昆仑面，遮住了撕咬破的。

    “嗯，如何的？”那声音温柔而诱惑。

    那声音滞了滞，而后落到他的耳边：“陛说给我听，说了我就依你。”

    元清帝乎乎，等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窗边，窗帘拉开，抬瞧去，大朵大朵的烟映照在，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还有远近不一的炮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