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禾全不在意，还在思考功法呢，“我在豫州城茶馆听说书人讲隔山打，就琢磨抓灵气成团，震灵力产生的威力掌法。结果天衍说，这叫混元掌，看来修真界早就有这法门。”

    “混元掌？”释沣皱眉。

    “对啊，还有用聚灵气成漩涡，将人拖拽过来的法术，就像说书人讲的那‘隔空取’，修真界叫如意手，都很有趣。”陈禾还没跟释沣谈过这些小伎俩，对这两门他自己琢磨的，在小界碎片练得炉火纯青的功法，很是自得。

    释沣神有些微妙：“你说的天衍，是谁？”

    “河洛派的小士。”

    陈禾说完，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那小士的年纪，算来比他还要大一。只是那家伙整天没个正形，陈禾起初也瞧他不顺，就习惯在心里腹诽小士。

    “对了，这人很是古怪，说自己命定号叫天衍！”陈禾回想，从蜃珠里翻记忆，却是眉老追着那小士暴打，说降辈分，说算得不对，一众河洛派人都笑眯眯，唯独天衍真人傻乎乎回不过神来，想不到眉老打算收自己为徒，当然也不明白为什么是降辈分。

    释沣眉稍稍舒展了一些，河洛派擅掐算，修为差的人天赋好，无意中破天机也不算什么。

    “是那小士告诉你，混元掌如意手修真界早就有了？”

    释沣这么一问，陈禾自是知不对了，他努力想了想，奈何第一次遇见天衍真人时，他还没有蜃珠，细节记不清。

    “应该是我在用的时候，他一叫破。”

    “修真界没有混元掌与如意手，类似的法术也许有，但绝不叫这名。”释沣郑重叮嘱，“或许此人是河洛派未来最擅天机者，他说的话，你记着就是。”

    陈禾目迟疑。

    “怎么？”释沣追问。

    ——难要告诉师兄，这小士第一次见他，就指自己是，还说他们以后要成为宿敌？

    陈禾决定还是把这事瞒，释沣已经因他们二人劫之事，忧虑与否，现在说来，不是验证了双修不好？

    再说，跟小士一辈对敌怎么了？

    只要师兄永远在边，跟谁为敌都没关系。

    “没什么，我觉得他甚是古怪，不想理会。”陈禾装作不经意的模样。

    释沣也没戳破，只思量这事可以次去问眉老。

    师兄弟两人，一个想着劫三缄其，一个担心师弟没追问，可能在旁观旁听发现问题的浣剑尊者，又被他们甩开了。

    ——真相曾距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再次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