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

    “你说得不错。”赤玄真人，“只是我等还需未雨绸缪，那——那莫生，没有什么难以应付的仇家吧？”

    天衍真人窘迫的想，对离焰尊者有仇的人多了去了，基本上都是难应付的。

    无他，敢说自己与离焰尊者有仇，还能活着的家伙都不简单吧！

    “譬如说，连释沣也很难应付的？”赤玄真人再急，也不敢促师弟，万一天衍脱而结果被雷劈呢？

    天衍真人仔细想了想，然后摇摇。

    跟离焰尊者有仇，还能造成威胁的人，实在不多——如果要站在正两的立场看，未来的正魁首最有嫌疑，可是寒明宗那位被陈禾掉的老，也未必会是释沣的对手，这位老之所以能当上天衍真人之前一任正魁首的位置，都因为正势力都在与裂天尊者的对峙激战里消耗光了。

    严格来说，陈禾也好，天衍真人也罢，都是正两混战的后起之秀。

    前面的人死光了，也就到他们大放异彩了。

    区别在于天衍真人担当重任的时候，正确实有些捉襟见肘，而陈禾此前一直不声不响是在积蓄力量，乘机一统。

    “那就好。”赤玄真人松气，飘然而去。

    “掌门师兄…”天衍一句话咽在中，没来得及说。

    ——陈禾上辈得罪了多少人，他也没办法全知啊！别的不提，就说那薄九城，在天衍真人记忆里只不过是东海薄云天的儿，据说伤重不治，元婴离，无法重修，生生熬到了寿终殆尽，这辈陈禾不说，天衍真人还不知这事跟陈禾有关呢！

    要命！

    作孽！

    天衍真人腹诽了两句，在悠悠山风里绞尽脑继续思索，半晌他忽然脸一变。

    “尘蟒！”

    这可是当年闹得京城天翻地覆的妖兽，这一代王朝，都由此而绝。

    尘蟒是怨气构成的妖兽，八千年前浩劫之战遗留来的怪，为在天之求生存，尘蟒自封灵智，它本来就没有实，魂魄很容易附到那些刚断气的人上，随即遗忘一切，以这人的份活去。

    若是此人恨而死，怨气丛生，尘蟒就会惊醒。

    那次尤为可怕，天衍真人闻讯赶到的时候，京城化为废墟，地裂三尺，这一代天皇朝的所谓龙气也被吞噬得净净，百姓哭儿叫女，断檐残，废墟尽是尸骸，简直惨不忍睹。而北方早有反心的大将军公然打自立旗号，短短数十年间，大好河山沦丧，正两之战随着世开启，更是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