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让鉴宝师都走了。”

    “鉴宝师？唬谁呢？”骆绎没兴趣了，如同听到，站起。

    “真的，很厉害的一个。那人就败名裂了。是一个清代的翠玉佛塔——”

    骆绎着烟，底漆静如太落山之后的天空。

    他仿佛没听他的话，半晌，俯视一：“说真的，以后别赌了。”

    吴迪又惭愧地低，睛：“绎哥，我也知，这次我请假你肯定猜到了，但你一定对我很失望，所以都懒得劝我了。”

    骆绎没说话，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转离开时，毫无笑意地扯了扯嘴角。

    ……

    翠玉佛塔。

    骆绎坐在红木椅里，双脚搭在桌上，着烟，斜睨着电脑里那尊佛塔的照片。

    真的佛塔，假的佛塔，都过过他的手。如今，真的那一尊到了丹山手里。

    而败名裂？

    他好像快忘掉那滋味了。

    讲起来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不过是，金钱，名声，豪车，女人……过去拥有的一切都没了，仅此而已。

    他玩着手里的烟，凉淡一笑，突然就听见后响起敲门声。

    骆绎侧着：“谁？”

    “骆老板？”周遥脆亮的声音穿过门板。

    骆绎从桌上收了，烟搭在烟灰缸旁，过去开门，只留一条，他平淡地俯视着她：“什么？”

    周遥的睛黑白分明：“骆老板，我要喝。”

    骆绎了一脸颊：“……”

    他是成了这小姑娘的妈？

    他隐忍地皱皱眉，说：“吧台有人。”说着要关房门。

    周遥小板往里边挤：“不行，他们煮的没你好喝。”

    “那你就不喝。”骆绎揪起她衣服后领把她往外拎。

    “不喝晚上睡不着。”她一扭，粘着墙。

    “睡不着就别睡。”他斥，“哪儿那么骄矜？”

    “不睡那我们聊天吧。”她接他的话。

    “……”骆绎低看着她，“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