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鹏看着拳击台，中冷光闪闪：“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不认为。”骆绎确定。

    如此回答，姜鹏扭看他。

    “但我这边，得把话说清楚。”骆绎目光从拳击台收回，转向姜鹏，“你弟弟的死，不是我害的。——理跟你讲不通，立场还是得摆明。”

    两个男人对视着，神中暗涌动。

    周围人声鼎沸，他们的对话周遥却听得清清楚楚。

    拳击台上，人连环暴击，可行动不便，一次次打空。杀手如泥鳅，在人的招式切换间飞速游移。

    人频繁不中，周遥手心冒了汗，终于见他抓住一次机会，拳挥向杀手颅，周遥心提到嗓，双目裂，盼他打中！

    可杀手偏躲过，刀过柳叶般闪到人后，突然如灵猫跃起到人背上，抓住他的。人伸手去揪，正中对手怀！杀手中寒光一凛，双手握住他手臂两端，发力一折。

    咔一声。周遥骨悚然。

    凌刑还没结束，杀手骑在人上，冷酷地一扯，人手臂彻底被废，倒地痛苦嚎叫。

    形势扭转只在一瞬之间。

    现场一片呼，周遥抓了座位扶手，心脏狂。

    一招毙命。

    那杀手哪里像姜鹏说的会耗损不少，分明是小小后状态更勇。

    他站在场地中央，举起拳，像一个王者；激动的观众脱了衣服拿在手里甩圈，向他呐喊致意。

    姜鹏笑一笑，接过刚才未完的对话：“骆老板，我不信你，所以给上天。”他手指向天空，“让它来判断，你赢了，你无辜，上天饶过你；你输了，你有罪，你活活被打死。”

    周遥呆愣地看着拳击台上的血，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

    旁骆绎已站起，问姜鹏：“她呢？”

    “你遵守我们的协议，她就跟这事无关。比赛结束后，我会把她送回去。”

    “好。”

    骆绎把风衣和薄衫脱来，扔到周遥怀里：“拿着。”

    周遥如从噩梦中初醒。

    她抱他的衣服，一瞬不眨仰望着他。

    他平静地把最后一件T恤脱来扔她怀里，这一扔，目光才移过来，和她的轻轻碰撞在一起。

    周遥望住他，嘴角开始颤抖，渐渐耷拉去，瘪一瘪嘴，睛就红了。

    周遭人声如沸腾的池。